“无故悲泣、四肢僵硬……”
伏月看着这几个字。
也有姑娘早已有了自残、自杀心理。
站在她身侧的是医馆的主人,这一大单生意被这家医馆包了。
因为是个医女开的医馆。
吴大夫抿唇:“这是多因长期压抑所导致的。”
已经躯体化了,伏月手里的册子写着那些女子的病症,她仿佛可以从这一字一句中窥探到她们曾经受到何等的残害。
阁楼房间里的氛围好像又开始变得压抑。
明明窗外极好的景色,是难得一见的好江景,可此时就是让人觉得压抑。
纸页翻动时发出沙沙声,在这个屋子里显得更加刺耳。
伏月:“很详细,劳烦王大夫给她们好好调理身子,用好药。”
王大夫看着还面带稚气的女孩,就是这么一个小女子,竟然将邀月楼那位老巫婆给设计死了。
竟然想着给她们调理身体,如今邀月楼挂过牌子的姑娘少说也有五、六十个人,加上那些染上偏重一些病,住在胭脂巷还苟延残喘的活着正等死的,也有十几个人。
调理一人的身子都需要一笔不少的药费了。
王大夫好心提醒:“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字。”
伏月想了想邀月楼的存款:“先治楼里的姑娘吧,用最好的药。”
王大夫也没再多说:“小人明白了。”
正好她最近在编写女性病症一类的书册,此次机会正好。
伏月看着王婷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
春杏问:“那胭脂巷的那些姨母……”
伏月眸子眯了眯,然后勾起一抹笑意:“我自有打算。”
“我去一趟胭脂巷。”
这两天她将邀月楼的所有记册都大概的翻了翻,这里女子的平均寿命竟然只有28岁左右。
简直是让人震惊。
所以说在还在花魁位置上坐着的海棠,年龄已经在花魁中偏大了。
十六、七岁生下女儿,如今也快三十了。
……
伏月从船上下来,身后跟着两名护卫,可是若仔细去看,那两名护卫除了老实不说话,双目好像…不似常人。
更像是木偶一般。
“你……怎么来了?”
孟瑶看着短短几个月时间就变成了邀月楼主人的伏月,愣了一瞬,但手里的扇子还在扇着药炉。
明面上邀月楼管事的是魏婉儿,但有点脑子的都能看出来,背后是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