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荒池带着人,瞬间一走而空。
“黑池君,你也可以走了。”高桥圭夫说,“你在这儿,我的客人会觉得不舒服。”
黑池连声说是,悻悻地走了出去。
“东京警视厅的人在干什么,让这些人这么猖狂?”刘简之说。“我得写一篇文章呼吁一下。”
“算了吧,佐藤君。”高桥圭夫说,“警视厅的人在监视那些对日中开战不满的人,人手不够啊!”
“真是扫兴。”孟诗鹤说。
高桥圭夫突然拍了拍手,老板娘走了进来。
“你们还需要点什么?”老板娘问。
“去叫两名歌舞伎来。”高桥圭夫说。
“对不起,今晚不知道是个什么日子,歌舞妓们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老板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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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高桥君!别找什么歌舞伎了,我们喝酒!”刘简之说。
高桥良子给高桥和刘简之斟上酒。
“目黑川的樱花开了,高桥君不带良子去逛逛?”孟诗鹤问。
“我现在真是一点自主的时间都没有。”高桥圭夫说。“佐藤太太去看过?”
“我也没有。”孟诗鹤说,“这段时间,全用在张罗画展。”
“佐藤太太,您和冢本夫人的那幅《拥战》,什么时候画的,我怎么一点不知道?”高桥圭夫问。
“冢本夫人给八木太太画《拥军》的时候,八木樱子还没有……八木樱子还活蹦乱跳的呢!”孟诗鹤说。
高桥良子对《拥战》无感,转了个话题。“……樱子真的是太可惜了。说实话,直到现在,几天见不到樱子姑娘,我这心里,硬是觉得不舒服。”
“八木樱子她……总有一些无辜的人,会成为这场战争的牺牲品。”高桥圭夫说。
刘简之看了孟诗鹤一眼,两个人都对高桥圭夫刚才的话,感到有些震惊。
“佐藤君,我说的不对吗?”高桥圭夫问。
“我听不出有什么不对,很显然……八木樱子就是个悲剧。”刘简之说。
漂亮的女招待推门走了进来。
“刚才让你受惊了。”高桥良子安慰道。
“没事,习惯了。”女招待说。
“有事吗?”孟诗鹤问。
“外面有人找高桥中佐。”女招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