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兄弟妄自菲薄,朋友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如果他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也不会跟自己成为朋友。
他让林水看向不远处,一个婆婆正朝着巡警叩拜。
林水是连累了曾洁,可这些年他同样也帮了不少人。
“你帮过多少个人,100个?”
“1000个?”
“你记不记得你当时为什么学法律?”
“想清楚啊。”
朋友的问题。
让满脸泪痕的林水,再次哽咽。
转眼就是两年。
林水也褪去的当时的稚嫩。
打官司造成了被告人加重刑期,他也遭到了大律所的驱逐。
不过好在,他也算有了自己的地盘。
只是面对客户的辱骂,他再也没有了情绪的波动。
从资本的圈层脱离之后,他只能接到这些小案件,除了黑社会,就是舞小姐。
他每天都会买一些新鲜的橙子,替换掉原本盘子里的橙子。
换完供果,还要擦一擦小女孩最
听着兄弟妄自菲薄,朋友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