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们结婚的事?第一天回来就知道了,不过,你可以啊,知道早早的将工资给我,我还纳闷,哪有哥哥将自己的工资卡交给妹妹的?敢情那个时候,我把你当哥哥,你就把我当媳妇了,你太不要脸了吧?”南溪想通并接受事实之后,整个人变得很轻松,她一向豁达,怎么允许那些不愉快一直困扰自己呢?更何况她对墨家人还是有感情的。
墨凌渊忽然展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犹如春日暖阳般璀璨夺目,仿佛整个世界都因他的笑而失去了颜色。南溪痴痴地望着他,一时间竟看得呆住了,心中暗自咒骂道:“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妖精!”
只见墨凌渊缓缓凑近南溪,轻声细语地说道:“原来只要不要脸就能够换来媳妇啊,那从今天起,我就正式宣布自己是墨无脸啦。毕竟跟媳妇相比,这张脸又算得上什么呢?它啥也不是呀!”说着,还故意挑了挑眉,接着又补充道:“不过嘛,这张脸想必媳妇还是很喜欢看的吧,从今往后,它可就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咯。”
听到这话,南溪的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她心里暗暗想道:“真是活久见啊,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那个一向高冷的墨爷实际上竟是这般自恋且风骚的模样,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呢?”于是,她没好气地问道:“你家里人晓得你是这种德行不?”
墨凌渊闻言,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着回答道:“正所谓众生皆苦,唯有你是那甜蜜之上更添几分甜美的存在。我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都是因为你呀。”
南溪听后,满脸通红地转过身去,嘴里嘟囔着:“该死的,这妖精怎么这么会撩人啊?难不成他以前还有过不少经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突然间,她猛地一下又转回身来。
而此时,墨凌渊刚好迈步向前准备伸手去扶住南溪的肩膀。由于事发突然,南溪就这样毫无防备地一头撞进了墨凌渊的怀里。因为两人之间有着明显的身高差距,所以当南溪撞进去的时候,墨凌渊的嘴唇恰好轻轻地印在了南溪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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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两人都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呆地僵立在原地,谁也没有先动一步。
古千俞一出门就撞见这一幕,护犊子的他就要上前,南溪反应过来,后退两步。摸着额头,抱怨道:“你没事靠我那么近干嘛?再有下次,我打你。”说着还亮起自己的拳头。
古千俞嗯嗯了两声,告诉他们,还有人在,别打情骂俏,。刚刚自己也是没反应过来,还想上去教训那小子,他们是合法夫妻,再说南溪的身手,以后墨家小子自求多福,哈哈哈。
墨凌渊心情愉悦好到飞起,他摸着自己的唇,似是在回想刚刚的感觉,直到古千俞出声,他才回笼思绪。
“人靠衣装马靠鞍,老古,你这一穿还真帅气。”南溪见一身复古喜服的古千俞,长身玉立,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活脱脱一古代帅大叔。
“少来,出发了。”古千俞伸手轻敲南溪的头。
“今儿你结婚我不和你计较,以后不准再敲我的头,不然让你变秃头,哼!”南溪说完拿出瞬移符,并握住墨凌渊的手,符纸在两人的手掌之中,白光一闪,两人出现在吴招娣的门外,古千俞紧随其后。
墨凌渊第一次体验这种神奇的事,还挺好奇,把手掌摊开,刚刚那里有一阵热流,之后就到了这,这会手心什么都没有。
吴招娣也已经换上了红嫁衣,小叔子李锦川也赶回来了,长嫂如母,他回来替嫂子送嫁,他以后称嫂子为姐,他就是他娘家弟弟。
李锦川开了门,满脸笑意,“姐夫,溪溪你们来了。”只是当看到与南溪穿着同款衣裤的墨凌渊时,笑容有些僵。
南溪冲李锦川一笑,“我是不是该叫你叔?你准备红包了没,我好改口。”
李锦川心塞,自己守了十多年的人,被人截胡了不说,这一跃还涨辈份了。
古千俞一眼就瞧出了李锦川脸上那难以掩饰的尴尬之色,他赶忙轻声对身旁的南溪说道:“溪溪啊,别再调皮啦,咱们现在可是要办正事儿呢!”
这时,李锦川微笑着开口道:“你们应该还没有吃早饭吧?放心,屋里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赶紧吃完之后去镇上办事儿,时间刚刚好。”他说的时间刚好,当然是要用南溪的符箓,不然从这到镇上几十公里,这大雪天去一趟得几个小时。说起这南溪画符箓的本事,那可真是厉害得紧呐!村里的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特意跑到道观里去向她求一道平安符,以求来年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