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猛地打断她的话语,皱起眉头说道:“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我不过就是生理期到了,有些痛经罢了,怎么能怪到你头上呢?还有啊,你们俩真的要开始交往啦?”
叶苗听到这话,瞬间意识到原来是自己搞错了状况,不禁感到一阵窘迫,她不好意思地伸手扶住额头,干笑着解释道:“哈哈,真是抱歉啊!我还以为是因为我惹你生气了,结果把你的身体给气出毛病来了呢。”
南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继续追问:“得了吧,先不说这个。我刚才问你关于墨凌泽那件事儿,你们究竟打算怎么处理啊?”
一提起墨凌泽,叶苗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他满身抓痕、一脸委屈嚷着让自己负责的模样,顿时觉得无比尴尬。她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呃……那个,小泽哥他非要说让我对他负责,然后我没办法拒绝嘛,所以就只好答应跟他交往咯。”
南溪瞧着叶苗那张已经涨得通红的脸蛋儿,心里觉得好笑极了,但还是强忍着笑意,调侃道:“哟呵,我苦口婆心地劝了你半天,你半句都听不进去。结果人家墨凌泽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就让你乖乖投降啦?看来果真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人,感情比较深厚呐!”
被南溪这么一说,叶苗的脸愈发像熟透的苹果一般红彤彤的了。她羞赧地跺跺脚,娇嗔道:“哎呀,溪溪,你就别再拿我寻开心啦!我是真的一点儿都记不起昨晚上发生过啥事情了好不好。再说了,面对墨凌泽那样满身抓痕又缠着让我负责的架势,我就算想躲也根本无处可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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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来劲了,这是她不付费也能听的?那她就不客气了,“满身抓痕?他竟然缠着要你负责?苗苗啊,你这可真是太厉害了,居然能把我三哥给强了?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呀?快跟我讲讲,你们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我看小说里面都说会很痛苦呢,到底是不是真的呀?”
“溪溪,你还是不是个女孩子啦?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地啥都问呀!”叶苗听到这话,顿时满脸通红,赶紧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心里那叫一个难为情,这个该死的妮子,怎么还一个劲儿地追问不休呢。
就在这时,刚刚走进房间的两个男人正好听到这一段,脸上都是瞬间布满了黑线。只见墨凌泽二话不说,拉起叶苗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喊道:“哥,我们先撤了哈,溪溪她这么好奇,你可得好好加油应付咯!”
留下墨凌渊独自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缓缓地走到床边坐下,然后看着南溪,严肃地说道:“溪溪,以后像这种虎狼之词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拿去问别人知道吗?你要是实在好奇,可以私底下悄悄地问我就行了。”
“嗯?难道说……你有经验不成?那你之前到底跟多少个人上过床……”南溪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突然被墨凌渊用嘴唇给堵住了。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片刻之后,墨凌渊终于松开了嘴,坐直身子,一脸认真地对南溪说道:“没有,我从来没有过其他女人,也没有谈过恋爱。不过,如果溪溪你真的很好奇这些事情的话,那我们可以一起去慢慢探索。”
“不好奇,就单纯想吃瓜。”南溪笑嘻嘻地说着,心里却暗自嘀咕着:开什么玩笑啊!自己可不想去探索那些危险的事情。毕竟连叶苗都能把墨凌泽抓得满身是伤,光是想想就觉得那肯定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儿。就像自己每次痛经疼得厉害时,都会下意识地抓坏床单,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所以说,这种事还是离得远远的比较好。
墨凌渊看着眼前的南溪,只见她先是摇着头,然后又突然握起拳头,表情十分丰富有趣。他心里明白,这个小丫头此刻八成又在脑子里开始胡乱想象一些可怕的场景了。于是连忙开口说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快躺下休息会儿。我等下先送爸妈去奶奶那边,中午再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听到这话,南溪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问道:“你还会厨艺?真没看出来呀!”要知道,在她的印象里,像墨凌渊这样出身豪门的贵公子,通常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怎么可能会下厨做饭呢?
面对南溪的质疑,墨凌渊只是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回答道:“中午你亲自尝尝我的手艺不就知道啦。现在乖乖听话,赶紧躺好休息,养足精神等着享受美味佳肴吧。”说完,他轻柔地帮南溪掖好被子的边角,生怕有一丝凉风钻进去惊扰到她。紧接着,他缓缓俯下身来,在南溪光洁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仿佛这个动作充满了无尽的温柔与爱意。做完这些后,墨凌渊才慢慢地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了房间。
南溪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这就是被爱的感觉吗?果然有点甜甜的感觉。
正月初六,这日墨家老宅来了一位云省军界的一位大人物,驻云省野战集团军师长沈旭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