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这个地方的酒都不太干净,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如此大胆,敢给傅寒洲下药。
而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条狗,明知道酒里有问题,自己不喝也就罢了,在她喝的时候竟然也不提醒一下。
易明昭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在自己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之前,迅速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准备起身离开。
她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傅先生,今天这酒就当我没喝,恩情今天也不报了。”
她可不想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和他睡,回头都看不清,那她不是亏了吗。
易明昭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易明昭强忍着身体的异样,趁着自己还有几分清醒,迅速给季夏晚发去一条信息,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包厢。
然而,她的一举一动都没能逃过包厢里那个对她心怀不轨的男人的眼睛。
那几个男人眼见易明昭离开,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他像一条饿狼一样,紧跟着易明昭走出了包厢。
易明昭刚一踏出包厢门,一股强烈的不适感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只觉得身体发热,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