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十分识趣的没有接杨飞的话,这话听着感觉讽刺意味极强。看来,那些事真的做得非常糟糕啊,杨飞都看不下去了。
我心想: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行为真的有些不堪了。
有些事真的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未来在充满期待的日子里,继续向前走,但还是要学着去接受事与愿违的可能性。
“你会唯心吗?”余映接着问。
“嗯……我只能说我的思想追求是唯物。”稍作思索后我回答道。
“是么?可是……”
“可是什么?”我问。
“没什么……就是……”
“海棠花每年都会开啊。”
……
“余映你可真敢说啊。”杨飞喝了一口饮料笑道。
“他连那位都敢效仿,还怕这点东西吗?”
“可是我觉得……”杨飞说:“他现在应该是会有点害怕了吧?”
“……”余映无语:“杨飞啊,窦性心动过缓似乎和心肌梗塞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吧?”
“老余,你这么转移话题,真的好吗?你分明清楚我在说什么。”杨飞瘪了瘪嘴:“林初然那家伙……算了,以后的事只能看他自己怎么做了。”
“好了,我们也该出发了。”余映环望酒馆。
“就走?”杨飞问:“那初然呢?你刚刚就这么让他走了?”
闻言余映和杨飞对视一眼。
“那不然呢?”余映反问:“你不会以为那位留下来的遗泽就这点影响力吧?”
“……”
“本来还想让他研究一下棋局的。”余映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但现在看来应该没那个必要了。”
“走吧!”余映的指尖拂过酒馆内那些名家名作的刻印。
“这里……是时候迎来蜕变后的新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