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项据西北贫瘠之地,对上契丹败多胜少都敢称王自立,更何况打的契丹嗷嗷叫的太行军?
真要有那个志向,邢国公完全可以调转枪头打大宋,指望拉胯的禁军挡住契丹都挡不住的太行军?
不如吃饱投个好胎!
替邢泽出了恶气正了名,赵官家心里终于痛快了,打趣邢泽道:
“朕听说,夷安夫人生的一副好颜色,只要不是仗势欺人,巧取豪夺,倒是也无妨,不过爱卿可要把内宅安抚好,不然长乐夫人抱着孩子进宫告状,朕可是没办法!”
赵官家一番调侃,引得哄堂大笑,紧张的气氛终于得到缓解。
邢泽辩解道:“臣和夷安夫人来往,并非私情,乃是有事相询求助,我们清清白白啊!”
赵官家表情揶揄:“朕不想听,这话你留着回家跟长乐夫人解释吧,你家泰山大人可也在呢。”
被点名的盛纮被周围同僚眼神打趣,只能赔着笑。
摊上这样的女婿,他能怎么办呢?
受着呗,还能离咋滴!
“好了。”赵官家给盛纮解了围,“大庆殿可不是讨论私情的地方,方才西南之事尚未说完,诸位相公如何看?”
大佬们被点名,也不再保持沉默,一个个都开始发表意见。
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庞相公:“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不是,那就让它是。”
参知政事梁相公:“不请自来,其过在彼,姑息养奸,后患无穷。”
枢密使韩相公:“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御史中丞包相公:“犯我疆土百姓者,当诛!”
三司使张相公:“如果开疆拓土的话,银子挤挤还是有的。”
枢密副使邢国公:“neng它!”
就这样,西南定策了,打交趾已经板上钉钉的事儿,但肯定不是现在,粮草什么的还要准备,兵将也要调集补充。
连赵官家在内的大佬们集体表态,岳涣自然是有功无过,邢泽“官家护体”更是招惹不得,邕王于朝堂方面无功而返,颇为郁郁。
“邢国公,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本王,等着吧,本王会一直盯着你!”
“本公只怕王爷没那个精力,接下来是我的回合了,不知王爷做好准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