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事一点仪式都没有,真不符合她这种注重仪式感的人。
所以,她无比期待这次和冬冬的婚礼。
陈盼月拎着肉、生姜和药走进大门,看见大乔和小乔抱着劈好的柴火背对着自己,往厨房里走。
不远处,姐夫杨雪蚕高高举起斧头在劈柴。
墙根角堆放的是干枯的圆木头,旁边是劈好的短根柴火,横七竖八地堆在一起。
他们从四天前就在劈柴,一方面是为成亲当天准备柴火,二是准备过冬用的柴火。
劈柴的声音“梆梆”响,杨雪蚕也是咳嗽几声,劈一下地上的木头,不时有木屑飞过来。
“妻主!”
“妻主!”
大乔小乔从厨房出来,看见陈盼月,立刻高兴地跑到了她面前。
陈盼月把手里的羊肉和生姜往大乔手里一递。
“今天中午吃羊肉,你现在就让吉叔去做吧。”
大乔接过肉,笑道:“好,妻主。”
小乔拿过了陈盼月手里的几包药和生姜,问:“妻主,这姜要怎么用?”
“这药又是给谁的?”
“这姜,做个红糖姜水吧,全家人都喝一碗暖暖身子,药给桃桃伊伊他们。”
“好,妻主。”
小乔看着陈盼月又道:“妻主,今天下午要挂红绸和灯笼了,大姑娘不在家,要麻烦你。”
陈盼月爽快地应下了:“没问题。”
接着,陈盼月先去厨房交待小水小山的爹吉叔炖羊肉。
然后去白松屋里看了桃桃伊伊。
两个小家伙受凉严重,一直咳嗽,还想出去玩,被白松狠狠打了一顿。
陈盼月进去的时候,他们两个就趴在床上哭。
像两只小企鹅一样,把自己脑袋埋在被子里,一边哭,一边和他爹哼哧哼哧的赌气。
“三月,真是麻烦你了。”
白松看着陈盼月抱歉地说。
“你娘是不会管家里这些事的。”
陈盼月笑道:“没事,爹,你看着让他们把药喝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