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们在这一块一直是在模仿国外。
但是我们和国外在很多方面的差异实际上是巨大的,大多数国人对于参观博物馆感受历史的文化和气息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儿。
这个一方面是教育机制的问题,另一方面是社会状态的问题。
这个要怎么说呢?其实,在很多方面我们都在做,但又好像什么也没做,主要就是脱钩。
大家都各自干各自的,互相之间完全没有一点交融甚至在排斥,都只在自己的小圈子里面玩耍。
就比如严重滞后的教材和飞速变化的社会,永远跟不上发展的法条,严重脱离实际的办公规则还有和社会完全隔绝的校园。
我们的孩子的成长,事实上就是一次一次的颠覆,从一个小圈子里不断的跳进另外一个全新的圈子从头开始。周而复始。
在这个过程中,能同化兼融的东西少的可怜,反而相悖的地方很多,甚至还会产生矛盾和冲突。
还是那句话,口号喊的越响就越表示缺失。
重视民生,重视农业,重视教育,重视历史,重视少年儿童的成长……
说远了。
而我们的特性向来是轻视或者说厌视自己的,总感觉别人的东西才好。不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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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车子,饮食,吃的喝的穿的戴的用的,包括说的话,都是这样。
其实人也是这样,越亲近的人就越要去伤害,陌生人才能见到温柔和礼节。
遍地都是的千年建筑视而不见,但会不远万里花着巨资去感叹惊呼人家一两百年的老房子。
精致的美食一脸嫌弃,但会因为吃老外一顿我们已经抛弃了上千年的烧烤血滋呼啦的牛排而感觉高大上,感觉享受。
博物馆就在这么样的社会大环境下存在着,坚持,靠拨款和补贴维持。
但是观复不是国营单位,拿不到拨款和补贴,只能靠自己来想办法,所以怎么吸引人们进来参观就成了头等大事。
“在馆里弄几个区,”姜阳光在一边比划:“我听明白铁军说的意思了,五十年代,六十年代,七十年代,原汁原味儿。”
老马记录好放下笔,搓了搓下巴:“我到是明白这个意思,但是如果要是这么一来的话,那能弄的东西可就太多了,根本弄不过来。”
“那还不好吗?你以前总愁摆什么,现在有的是能摆的了,想摆什么摆什么,愁啥?”
“你说这个也不全对。”老马摇摇头:“这个还得看具体情况,来馆里参观的是谁必须得弄清楚。这个有难度。”
姜阳光歪着嘴冷笑:“这破玩艺儿哪有那么复杂,给他们看平时看不到的不就得了,北方展示南方的,去南方展示北方的,复杂吗?”
“这话到是有点道理。”老马笑着看张铁军。
梁佐点了点头:“往简单了想确实也就是这么回事儿,不了解的才有兴趣儿。你要是在京城鼓捣些杂院儿撅尾巴管儿不得让人骂傻逼?
但是这东西你拿南方去说不准就能不少人乐意看的,看看京城人原来就是这么个活法,这也太糙了。好奇呗。”
“这就和旅游一样,”张铁军笑着说:“人为什么想出去旅游?不就是因为没见过好奇嘛,这就是兴趣儿。
但我的意思并不是用这些东西吸引老百姓过来掏钱,我是希望你们能把这东西当成一个传承认真的搜集保护起来。
时间这东西过的很快的,一晃儿就是几十年,几十年以后的孩子从哪里了解我们现在的生活和生活状态?
这个时候我们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可以让他们真实的看到当年他爸爸他爷爷是怎么过日子的,都吃啥玩啥用啥住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