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抽了抽脸:“现在想想,小时候胆真特么小,前河沿就感觉像特么出国了似的,是真不敢去,就在宿舍桥这边玩了。”
“你没去过沙场啊?”
“那去过。那能一样吗?咱们都是一大群一起去的,再说沙场就是俱乐部那呗,再往上你去过呀?”
“你们说的都是哪呀?”刘婷问。
“就是从俱乐部到上面桥那块儿,一共能有五百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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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笑着说:“小时候俺们最远就是俱乐部那里,一共也没走出去两百米,就在这么大的地方扑腾了十来年,一天天玩的可开心了。”
“不算我,”张铁军举了举手:“我走的可比你远多了,整个选厂片哪我没去过?水洞和下河套我都混过。”
“哦对,你卖冰棍。那不能算,我是说咱们一起玩儿。”
“冰棍怎么卖?”周可丽拽了拽张铁军。
“就背着卖呗,一边走一边喊,”张铁军说:“还能怎么卖?你小时候没见过串胡同的呀?甜~~冰棍儿。一次背三十根。”
“那时候你多大呀?妈就舍得呀?”
“那咋整?为了挣钱呗。我从二年级卖到初一,俺家最后半箱冰棍是八六年夏天,我蹲在九号楼楼头卖完的。
最后一根让我吃了,那是我卖冰棍的五年多时间里,唯一的一次监守自盗。”
“他家原来那前,挑水和煤洗衣服啥他都干,擦玻璃啥的。”小明说:“我妈还拿他说过我呢,让我向他学习。”
“那你干没?”周可丽问小明。
“没。”小明嘿嘿乐:“我姐干。”
张铁军瘪了瘪嘴:“从小到大我最羡慕的就是他们这些有姐姐的。”
“怪不得。”周可丽瞥了张铁军一眼。原来根子在这了呀,难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