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镇紧挨着津福镇和享堂镇,三个镇子挤在一起,零一年三镇合并成立双喜街道,开始大开发,学校企业纷纷过来落户。
把走马和巴福两个镇都硬生生的给带起来了。
恒大在这边就搞了好几个大项目,最大的一个楼盘占地两平方公里。老牛逼了,会所整个天棚就是一个巨大的LED显示屏。
不过,那都是以后若干年的事情了,这会儿这地方还啥也没有,连像样的马路也只有一条两车道,小镇还只是一个小镇。
这里原来只是一个种菜的小山村,绿色的田野中点缀着一些老古的房屋,天气晴朗的时候远远看去,一缕缕炊烟在蓝天白云下升起。
进入九十年代,这里已经发展成了一个镇,做为壁山和主城来往江津的通道,已经相当繁荣。
镇子上的尖椒鸡,酸菜鱼,蘸水鱼,聚三篇都相当出名,大小饭店邻立,食客络绎不绝,成为了一个中转要地。
“想吃什么?这边饭店到是不少。”蒋卫红降低车速,打量着路边边慢慢开边问了一句。
“随便吧,我什么都行。”张铁军没什么忌口的东西,让大家选择。
“尖椒鸡撒,”永红一听吃饭眼睛就亮了,说:“尖椒鸡,蘸水鱼,聚三篇儿,很有名。”
这是个吃货,是个为了吃鱼可以坐客车颠簸几个小时跑来凤跑邮亭的人,是在大冬天挤乡间小客去来苏买香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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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城的每一道美食,都有它自己的出生地,本地人认为只有在那个地方吃才是正宗的,才对味。
“行吧,那你指地方,咱们就吃这些。”张铁军把权力交给永红。
在永红的指挥下,车子停在一家牌子很大的饭店门口。其实对于外地人来说哪家也都差不多,牌牌上都是这几道菜。
“嘞是老店,很早就有老。”永红给张铁军解释了一下选择这一家的原因。
“对我们来说都一样,反正不是麻就是辣,味道没有什么差别。”
“肯定有撒,啷个可能一样嘛,都不一样。”
“行吧行吧,不一样。你们连花椒都能吃出来产地,这个我们没法比,你说了算。”
这个确实差别挺大的,来这边你就经常会听本地人说这家火锅霸道,那家火锅安逸,哪家火锅弄的好撇。
但实际上外地人吃起来真的都是一个味道,听的一脸懵逼还不敢问。区别在哪呢?
在渝城就经常会看到住隔壁的两家火锅店,一家门口排着长队等桌,另一家都没有客人,那画面相当奇异奇特。
“就只有麻的和辣的呀?都是啊?”徐熙霞皱起鼻子。她吃不来,那一口下去嘴里就喷火了,还吃个屁的饭,舌头都是木的。
“有不辣的菜,你又不是没在这边吃过饭,”张铁军看了徐熙霞一眼:“都来了好几趟了,从川西走到川东,说的像你没来过似的。”
“那能一样吗?那,那不都是跟着你你安排的嘛。我哪知道。”
“你一点也不能吃辣?”永红奇怪的看着徐熙霞问了一句:“好吃的很。你可以洗下撒,用开水洗来再吃,和小娃儿一样。”
“走吧走吧,赶紧吃了赶紧走,这才走了一半。”张铁军催着大家下车进饭店。颠簸饿了。
十来个人坐了两桌,把主打菜都点了一遍,一式两份,又给徐熙霞和黄文芳她们要了几道不那么辣的,回锅肉腊排骨鲫鱼什么的。
这边不辣的菜其实不少,事实上关键在问题在麻椒,不管辣菜还是不辣的菜,这边都喜欢放花椒,这对外地人才是暴击。
那个劲头弄的就像花椒不要钱还有任务似的,一盘菜抓一大把,吃饭一小时有四十分钟都是在往外挑花椒。
张铁军要了个木耳菜豆腐汤,这边的吃食里面他对这个汤菜情有独钟。
木耳菜其实就是秋葵的叶子。
这边很多菜都是连根带叶都要吃的,像豌豆尖红苕尖莴笋尖什么的。莴笋切成细长条晒干就是大名鼎鼎的贡菜。
正是午饭点,饭店的生意瞅着还是挺不错的,有几桌客人。里面还有包间。
大多是司机,一般来回跑的长途司机都会在这里吃个饭歇一歇,也有特意慕名而来的吃客,就是为了一口正宗的尖椒鸡酸菜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