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紧张什么?我只是和他聊了几句,你知道他怎么辱骂你妈的吗?他说我是哗众取宠的戏子,说我卖笑说我炒作,说我肤浅庸俗透顶,他还说你是个鸭,说你住的地方是囚牢,说你是一只鬼!”
宫珏紧握拳头,洛星能说出这些话他信,但是他也大概猜测到了他妈妈说了一些什么。
洛星一定是被羞辱透彻了,他心疼又寒心,他最亲的妈妈伤害他最爱的人。
宫珏寒声道:“我本来就是。”
Vicky女士惊讶的瞪着他,“你说什么?”
宫珏坚定的说:“那个地方本就是囚牢,我和一只鬼没什么差别。”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妈,我这么叫你你觉得难受吗?”宫珏愤怒里又夹杂着悲伤,“我觉得非常难受,为什么我叫一声妈都这么别扭呢?这是我的错吗?你知道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吗?你知道我是吃什么长大的吗?你知道我十二岁读的是小学还是初中吗?你知道我在害怕的快要窒息的时候喊的是谁吗?我喊的是妈妈,我喊了一夜的妈妈!”
宫珏眼里潮湿,但是没有流出眼泪,胸口闷的连呼吸都吃力,“那个外国女人死的时候你知道我多害怕吗?遇到恐惧喊妈妈是每一个孩子的天性,可是你在哪儿啊?二十七年了,我现在快二十七岁了,六月六号是我的生日你陪我过过吗?哪怕一次?”
Vicky女士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根本没办法和宫珏共情,她似乎感觉不到他的愤怒和悲伤,她冷冷的说:“那个女人死的时候我正和你爸爸闹矛盾,他背着我和那个女人勾搭在一起,所以我……”
“所以你拿我做筹码?所以我活该忍受那些?”宫珏也发现他不能和这个女人共鸣,所以他此时更加寒心,“我犯了什么错?”
Vicky女士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她喜欢的东西太多,演戏,名声,金钱,美貌,儿子只是他坐稳宫太太的手段,她真的不太理解宫珏的难过,何况她也没有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我给你的钱少吗?”Vicky问道,“哪个节日哪个生日我没有给你钱,我给你的钱是别人孩子一辈子都没有听到过得数字。”
宫珏呵呵一笑,悲哀啊!
既然这样他到底还有什么好说的,可笑至极。
“是我错了,”宫珏无奈又可悲的说:“是我要求过分了,是我不知好歹了。”
Vicky女士坐在沙发上长叹一声,“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的妈妈,但是我就是你的妈妈,没有教育好你是我的不对,但是你总不能因为这个搞同性恋吧?你缺母爱你找一个比你大的女人啊!你找那个洛星干什么?他是能给你生孩子还是能给你金钱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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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珏无奈一笑,“在你的眼里结婚就只有金钱地位和孩子吗?你找我爸爸是为了哪个?”
“你别扯我和你爸爸,我们男未婚女未嫁不管什么理由结婚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你搞同性恋,你知道感情值几个钱,圈子里我见的多了,世纪婚礼的明星夫妇照样离婚,这些你不会不知道吧?结婚的时候哪个不是因为爱情,可是你现在看看,还在一起的能有几个?”
宫珏说:“世纪婚礼的当然也有离婚的,可是也有贫贱夫妻白头偕老的,你接触的环境本就是真假难辨的,今天和这个假戏真做,明天和那个因戏生情,你每天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人和事,所以你看不见其他的,如果你是科学家医学家,你就会知道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至上,同样,你如果真的了解我们,你就知道我们的感情多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