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你要去哪里!”富冈义勇看到锖兔一点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上前拉住他的手。
“我要离开狭雾山,不然你和鳞泷师傅都会有危险。”锖兔抬手拉下了富冈义勇拉住自己的手,转身继续收拾。
话落,清禾进了木屋中,她羽织的一角染了红色的血液......
“就不能留下吗?”富冈义勇的语气近乎恳求。
“义勇,这是不可以的,至少在现在不行......”清禾一手落在富冈义勇的发顶,安慰道:“义勇,如果你也想让锖兔好好活着,那么他只能离开,就像你姐姐一样,只能偶尔来看看你......”
白日时,富冈莺子待了没多久,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便回去了。
“义勇,我答应你,会来看你的。”
今夜的月亮被乌云笼罩,不见什么光......
“锖兔,这个面具收好了。”
锖兔从鳞泷左近次手中接过面具,细看和他碎裂的面具一样的,鳞泷师傅重新做了一个给他......
“是!鳞泷师傅!”
“那我们走了。”
锖兔跑回清禾身边,向他的师傅和好友挥手再见。
“锖兔,替我向你的师兄师姐们问好。”
“是!”
狂风四起,让几人不得不闭上眼,锖兔只觉得身体突然失重了片刻,随后落到了实处。
“是新来的小师弟!清禾姐姐带小师弟来了!太好了!我终于不是最小的那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