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带来的圣光必定很大,就有些得不偿失了,虽然严安雅说着气话要灭了他们,可也知道要是损失惨重的话,自己回去也免不了被弹劾。
于是几人边喝酒边商量,最后还是决定先打一打,反正他们这边不能示弱,要是郑广顶不住压力,要求谈判那是最好。
要是说什么也不投降,他们实在不行在这里待上一年半载,还不信号不死他们。
于是就这样,双方人马就在不安中度过了一夜。
次日清晨,范德冲再次带领水军登陆,此时的土壤早已成了红褐色,鲜血无法凝固,上空的阴霾无法散开。
偶尔看见的断枝上挂着早已辨认不出的肢体部位。不久前还充斥在这里的厮杀声、呼喊声、刀剑撞击声消失了,却让此时的寂静显得无比狰狞,一切都消失了。
水军的将士们手握钢刀,小心翼翼,生怕那群不怕死的恶魔再次出现,毕竟他们水军也不练习军阵,没了军阵,在那些个人武艺较高的海匪面前,还真是不堪一击。
尤其是那向前翻滚,然后一刀斩断敌方双腿,接着便是反手一刀封喉,这一个连招下来,一般人还真挡不住。
而这些水军就是一般人,“统领,我们的斥候还没有发现海匪的踪迹,是不是继续向前?”
要命的问题摆在范德冲的眼前,继续行进自己这几千人有被杀光的风险,可要是现在这个样子就退回去,恐怕也说不过去,现在可以说是进退两难。
“其他几路呢?”也没有办法范德冲只能将心思放在其他几路宋军身上,要是他们先撤了,自己再撤,自然也没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