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嗯?”徐州杨感到莫名其妙。

怎么感觉白无相压根没有听他讲话。

气氛有点微妙。

想起他还有求于白无相，他耐下心来问道：“这是个好地方，之前都没见你跟我提起过，瓶颈期好些年了，可否在你这闭关一段时间?”

“不可以。”

白无相没有丝毫犹豫。

“为什么？”

顾南烟乖乖当电灯泡，在一旁发呆。

她漫不经心地抬起头，与白无相四目相对。

“???”

看着她干嘛。

白无相很快收回视线，看起来毫无痕迹，他人发现不了他刚才的举动，只有对视的彼此知道。

“这里我已经预留给别人了。”

顾南烟顿时耳朵都竖起来了，刚才没仔细听，如今警铃大作。

等等，该不会?

徐州杨猜到了，脸色极差：“顾南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