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画面里，沈渊的喉间发出痛苦的呜咽，原本就苍白如纸的脸色此刻更是泛着青灰。剧烈的绞痛让他昏迷着也感觉到痛苦

他在病床上翻滚着失禁。污秽如决堤洪水般蔓延，浸透被褥、顺着床头流到地面，溅在墙壁上形成刺目的痕迹。

喷射状从裤子里汩汩窜。整的哪哪都是。

护工刚推门进来，浓烈的恶臭便扑面而来，混合着药水味令人作呕。她下意识捂住口鼻后退半步，却惊恐地发现沈渊不知何时竟翻落在地，整个人蜷缩着蹭到墙角，后背在墙面上拖出长长的污渍，失禁的秽物还在不断从他身下渗出。更骇人的是，沈渊意识模糊间伸手乱抓，指尖沾满秽物抹在脸上，半睁的眼睛里只剩混沌的痛苦。

"这..……呕……这……怎么了？"护工颤抖着掏出手机，屏幕在她手中剧烈晃动。而此时，暗处的摄像头正清晰记录下这一切——凌乱的病床、斑驳的墙面、浑身污秽的沈渊，画面里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诉说着这场精心策划的"羞辱"。

颜敬轩这招太狠了，既然不让杀了他，那就恶心不死他！

当疯子带人打开房门时，浓烈的恶臭几乎将众人逼退。有人当场捂住口鼻干呕，疯子却死死盯着沈渊扭曲的脸。这么特么恶心么？

疯子后退好几步，面露难色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帮兄弟同时都在呼吸新鲜空气。一旁蹲地上呕吐不止的小护士吐的隔夜饭都出来了。

而在不远处的监控终端前，宫看着画面放声大笑："真特么够恶心的了。早知道换个便宜的摄像头了。差点喷上。"

监控终端前，宫笑得直拍大腿，电脑屏幕映出他眼角笑出的泪花。

颜敬轩转动着战术笔，笔尖在金属桌面上敲出有节奏的声响。情报网的画面里，疯子捏着纸巾捂住口鼻，强忍着恶心凑近沈渊。墙角的小护士第三次弯腰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