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举当真可行?”元弦桐觉得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就听贺子锋道,“若是曹将军于军中可一言九鼎,那么此举可行。只可惜,东路军悍将本就对他领兵不服,此时要为西军做嫁衣,恐怕曹将军使唤不动他们了。”
元弦桐听了无奈叹气,当真是时也命也。圣上不信父皇老臣,以曹国华为将,却无法挟制军中老将,只可惜酿成的苦果却要普通将士去承担。
此时东路军大帐,众人吵作一团。尤其是得知皇上命令他们去米信部汇合之后。
“将军,我东路军乃是此战主力,怎能平白为他人做嫁衣。”跟曹国华从军中过来的年轻将领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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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仲询这等人都能立下战功,我等却寸功未立,还要为他保驾护航。”一老将不屑道。
他也是历经三朝,身经百战,潘仲询这样的将领在他眼中还不够看。
钟正田看着吵的不可开交的人,更加忧心,同时也知道这些人表面是在对曹国华不满,但是更多的则是对当朝的不满。
“众将待如何?”曹国华也知道,若是真按照皇上的意思办,这一次恐怕就是他最后一次领兵了。
“当然是打回去,速战速决。”
“不错,速战速决,北狄人绝想不到我们会杀一个回马枪。”有人提议便有人附和。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都是武将,谁肯轻易服输。
“这,好吧。”曹国华无奈,只得点头答应。
就这样,东路军仅携带五日口粮,再攻涿州。
可此时,北狄太后和小皇帝等人已经在涿州东五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
听闻大安军队来攻,便遣罕达休哥轻兵疾行,一路袭扰 。
这一路大安军边急行军边迎战,足足用了四天时间,才得以进达至涿州。
然而此时天气炎热,军士疲惫,所携粮草不够,后方补给又中断。
最终大安军队虽然攻下了涿州城,却无法坚守,只能无奈弃城而去。
纵观整场战役,东路军将星云集,但如此反复两易战果,成了大安军队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