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ji馆!”香草抿嘴笑道。
“噗嗤!”
“哈哈哈……”众人听了笑做一团。
人总是这样的矛盾,男人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流连ji馆,一边藏着掖着不愿让人知晓,因为他自己也知道那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该!”一个姑娘恶狠狠的说,“看他回去后院起不起火!”
“这可说不定。”另一个姑娘哼笑道:“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忍气吞声的多了去了,要是指着这个就能革除陋习,恐怕还是不够。”
“这才是个开始,咱们的队伍早就有规定,所有的干bu必须注重生活作风。这种情况轻则免职,重则开除出队伍,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丢脸的事。”杨艳秋严肃的说。
“真的吗?”香草有些不敢相信。官员嫖娼,历朝历代多有禁令,但所谓民不举,官不究,对于这条禁令各级官员都十分默契的闭口不谈。
“那是当然的!”杨艳秋理所当然的说。
“都不敢去了,我看那帮老鸨,领家还能什么妖!”
“香草姐,你放心总有一天她们会明白你的苦心的。”想起这段时间工作组遭受的各种刁难,杨艳秋愤愤不平说。有些妓女自甘堕落,甚至还言语攻击香草,当真是不可理喻。
“嗯,我相信她们。”香草笑着说。她不怪她们,因为她明白,那些姑娘之所以不相信是因为她们积攒了太多的失望,不敢再轻易付出信任。
那些被骗来的姑娘,她们也曾试图向巡查的军警求助,可等待她们的却是一轮轮的毒打。
那些本应庇护她们的人,他们不关心那些可怜女人的遭遇,他们关心的只有纳没纳税,有没有孝敬。
因为在那个时代,娼ji是合法的,她们是要交税的,她被人当做货物一样买卖,这就是女人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