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这事儿得回去跟老支书商量商量,再叫上老王会计那个猴精的,三个臭皮匠肯定顶她个林珍娜。
“肖知青有空吗?我有话跟你说。”
“有空,正好我也有话跟你说,很重要的话!”
“肖知青请进。”
两人顾不得一身寒气,匆忙进了林珍娜的屋子。
肖弋这时候还能顾及礼仪周全,只摘了帽子和手套,搬了个凳子坐在火墙边烤着,连炕边都不沾一下。
林珍娜见他如此进退有度很是动容,便起身给他倒了杯热水。
人嘛,都是这样的,你尊重我一分,我还你一分。
他小心翼翼捧在手里,时不时吹一下,却始终没喝。
“肖知青,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刚才姓江的那些话让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你说呢?”
“是不太对,她们江家在军区大院里不过是二流货色,一直靠抱大腿......对啊,她家上边那位......”
“她姓江,恕我直言,是这四位里面的江吗?”
林珍娜用左手比划了一个四让他看。
肖弋眉头紧皱,思索了一会儿说:“好像是那位,但姓江也许只是江家旁系或者巧合。”
“唉~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
“实不相瞒,我家里出事了,你家还好吗?”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呢?你早就知道我家出事了?”
肖弋脸色有些不自然。
许久过后,他顶不住林珍娜灼灼的目光,艰难的点了点头。
“嗯,我哥上次来的时候跟我说的。”
“你行!你真行~感情我家的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林知青,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当时我哥也只是知道一点苗头,根本无法确定你家会受到多少牵连,我怕你担心过不好这个年,就想着能瞒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