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造反?”卿王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你胆敢勾结南燕!”
这一眼,竟让他有种扒衣看穿的感觉。
叶昭言沉默良久,久到天禄将士的目光几乎放在她一入身上,才状似无意道:“殿下如此说,末将便放心了。想必将军清白归世,必定指日可待吧?”
言罢,一张文书递了出来。
这一声将军不知道喊的谁,下一刻,前方南燕大军如潮水般自涌现,将叶昭言与卿王一行人马围了个结实。
至于那东西,稍后便可见分晓。
“殿下,大将军曾是先皇身边最强悍将,立下不世奇功,如今却被奸人所害不知所踪,这其中缘由,殿下可知晓?”
叶昭言此时提及外祖父,无疑是在暗指有人对叶家不轨,他不得不警惕,更不能轻易许诺。
她之所以能得手,也正是利用了他的自大。
卿王不再接话。
叶昭言注视着他的眼睛,淡然道:“有殿下作保,外祖父定能吉人天相。”
她是天禄人,她全族的根本都在天禄,谁给她的胆子对皇室不利?!
叶昭言面容冷凝,“都退下,谁敢近身,便是拿殿下的性命开玩笑!”
话落,众军哗然。
一把冰凉的短剑紧贴在肌肤上,丝丝寒气散发。
明明是损兵折将被迫折降的人,偏偏如此气势十足,半点没有阶下囚的窘迫。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
天禄的一切都是他们东临一族的私有物,要打要杀,全在一念喜恶之间。
叶昭言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只见他脸色难看至极,从腰间取出一枚小小的印鉴飞快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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