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渝侧着头,右边眼泪滑过鼻梁流到左脸,楚涅舔蜿蜒的水痕,舔微咸的眼泪,潮敷敷的热气令楚渝睁不开眼,楚渝胡乱推他,湿热掌心撑着他的胸口,头乱七八糟地晃,哀哀切切地哭:“别顶了,小涅,要尿,别,好酸……”
他越讲楚涅就越要顶,力道极大,毫无温情地狠狠抽插,直起身子掐他的大腿,一只手掌抓住他两只脚踝,粗暴搓揉骚浪的阴蒂,胯部撞他的腿根,一撞身子就一抖,阴囊拍在臀部啪啪作响,楚渝哭声一节节拔高,腰臀剧烈地颤,阴穴咬得死紧,嘬坚硬的龟头,穴腔滚烫,腥液泛滥,楚渝高亢地尖叫,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滚烫地浇灌在楚涅的阴茎上。
几乎是灭顶的爽快,楚涅闭起双眼,仰头呼出一口炽热的气息,就着那些淫液大开大合地 干,每一下都直捣宫腔,抵在最深处射精,压在楚渝身上用力咬他料峭的锁骨,楚渝浑身痉挛,哆哆嗦嗦抱住他,呜呜咽咽地呻吟:“好舒服,宝贝,要死了,怎么这样,唔,真的、真的好舒服。”
“我还是很担心它。”
楚渝躺在床上让楚涅给自己穿衣服,抬起一条腿等着套裤筒,侧脸冲着窗,“树皮都没有以前鲜艳了。”
“诶,这个话题就过不去了。”楚涅给他穿上左腿,又去抓右腿,“不会死的,真的。”
一棵树被他哥这么关心,这棵树本身也该被他砍了,楚涅捏一捏楚渝的脚,闷闷道:“而且就一棵树,有那么重要么。”
“当然重要了!”楚渝把脚伸进裤腿,认真道:“这是小涅送哥哥的,哥哥当然要珍惜啊。”
这个理由确实有宽慰一点,但楚涅还是不爽,撇着嘴角问:“那,树死了可以再栽,我吃醋了,哥要怎么哄?”
楚渝笑,抬脚踩他的胸口,“你真是,跟树也要比呀。”
“我不管,能喘气的我都比。”他扑下来,压在楚渝身上,咕哝道:“我嫉妒心超强的。”
忽然想起什么,撑起上身看着楚渝,严肃地问:“我生日,哥给我准备礼物了么。”
“当然准备了!”楚渝睁大双眼看着他,似在嗔他怎么会问这样理所当然的事,楚涅追问礼物的内容,楚渝不答,只笑眯眯点了点他的鼻尖,道:“保密,等生日那天再拿给你。”
第28章
随着楚涅生日的到来,雨季终于结束了。
这是楚涅的十七岁生日,按照老家的习俗算是成年礼,男性子孙很隆重的大日子,需要大操大办,在某些落后的地区,甚至意味着可以娶妻生子。
楚涅本人却不觉得有什么特别,所谓生日,不过是人类过得太混沌,想用时间单位来计数,图个心里安慰而已。真正的成长可不是单凭计算时间就能做到,有些人一天之内就能脱胎换骨的长大,而另一些人或许过了一辈子,仍旧是没断奶的口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