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打开手机,拨通严永妄的电话 ,一边与朝倦交流:“朝小姐?”
“您在听 吗?”
沈河迟迟无法接通严永妄的电话 ,他拧眉,然后回忆起前一刻看到的朝倦。
穿着男士睡衣的朝倦,长发稍卷,垂在肩头,看人的眼神很冷漠,凝视他时,也绝看不出友善来。
他莫名其妙,想起了当初在餐厅遇到她和朝灵犀时,她听 到他提起,自己是严总的秘书时……
那 种僵硬的,奇妙的,快速收敛起笑意的表情 。
他用力 地思索,关 于朝倦和严永妄扯上 关 系后,可能存在的关 系。
情 人?
是情 人吗?
她穿着他的衣服,男士睡衣 没有一个普通朋友的关 系,是会让老板提供出自己的睡衣,若他没看错,那 件睡衣是严永妄穿了很久,已经穿习惯挺多年 的一件。
严家 虽然有钱,严永妄更 是资产千百亿。
买衣服时候从不必看价格,每年 严家 的衣物都会进行更 新换代。
但问题是,即便是有钱人,对于睡衣,也都是挑自己喜爱的、穿久了的。
睡衣是穿得越久越习惯,越舒适。
严永妄的个子 、身量稳定以 后,衣柜里就只有几件常穿的睡衣。
款式都是相似的,以 至于沈河一眼就能辨别出,这是他每回来严家 ,看到严永妄时,他爱穿的款式。
而现在,睡衣出现在了朝倦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