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通话结束以后,丁棍这才向刘新建汇报情况:“刘华强死于钵兰街一场火拼之中,是道上的疯标跟老虎做的。刘华强这个人有仇必报,他弟弟让疯标打伤,兄弟媳妇又让老虎给玷污了,就刘华强的性子,别说现在自认为找到靠山,就算没找到靠山,他也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为防万一,下死手的是我安排的人。”
“不会有事吧!这事一定要小心,要做的滴水不漏。“刘新建特意叮嘱丁棍这么两句。
“刘哥,我办事,你放心,绝对没有差池。”
“没有最好。”说这话的时候,刘新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钱建设,随后又看了一眼丁棍。
后者怎么可能看不懂刘新建这个小动作。
他跟刘新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说他丁棍能做刘新建肚子里的蛔虫也不夸张。
丁棍明白,如果这事自己做的不够周密,那么钱建设身边可以多躺一个人。
出了居民楼。
趁着四下无人。
刘新建带着丁棍赶紧回到车上。
轿车刚出了小区,开到主道上,丁棍的大哥大再次响了起来。
电话是谁打来的,刘新建就不知道了,不过他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丁棍,却见的丁棍满脸凝重,眉头都皱成个川字了。
“怎么了?”
“刘哥,杜伯仲跑了。”
说这话的时候,丁棍底气不足,尤其是被刘新建盯着,更是心中发虚。
“咱们的人去了杜伯仲下榻的酒店,酒店服务人员告知,杜伯仲已经退房了。我们找到了杜伯仲乘坐的那辆出租车的司机。按照那司机的说法,杜伯仲出了酒店,就去了机场。飞机是飞往香江的。”
要说,丁棍也是有两把刷子。
短时间内,就将这一切调查的一清二楚。
不夸张的讲,效率方面甚至比之有关部门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哥,要不要派人去香江做掉他?”丁棍询问刘新建的意见。
“天要下雨,娘要家人,他要跑路,就由他去吧。”刘新建在这件事情上也没怎么较真,不是他认为没这个必要,主要是对他来讲,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杜伯仲这个隐患也从危险级降低到安全级,只要其不回来,也没有多大的隐患。
至少眼下,他刘新建是顾不了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