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阳,大半夜你不睡觉,你想找打是不是。”
“赶紧回屋睡觉去。”
看见小儿子不由得想到,那个在香江牺牲了的傻儿子。
“雨阳过来让爸爸稀罕稀罕。”
可得到的回应,却是何雨阳这小子,对着他做出一个鬼脸。
“爸你身上太臭了,我才不过去呢!”说完小家伙就跑了。
躺在床上的何大清哭了,他再也忍受不了,失去亲人的感受。
内心找到了宣泄口,好似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看自己男人痛哭流涕,秦淮茹心里也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过去,拉住何大清的胳膊,死命的摇。
“老何,你这是怎么了?你告诉我是不是单位不顺心。还是什么事,你说出来。你别这样,你可别吓我。”
一把将秦淮茹抱住,脑袋埋在她的胸口。
“淮茹,傻柱没了!”接着就呜呜大哭了起来。
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后,好像五雷轰顶一般,愣在了当场
许久过后,也跟着哭出了声。
“老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是说呀!”这给她急得,要不是看何大清哭的太伤心,她都恨不得给他两个嘴巴,让他清醒清醒。
在秦淮茹的催促下,何大清就把袁部长来的电话内容说了一遍。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抱着痛哭。
突然,秦淮茹发现何大清话里的漏洞。
一个可能性,在她心里不断放大。
想到这,赶紧推了推何大清。
“老何,先别哭了,我想的一个事,你听听。”
何大清这会酒是彻底醒了。
看了一眼哭的梨花带雨的媳妇。
“你让我在哭会,我心里难受!”
“哎呀!老何现在不是你难受的时候。”
“你先听我说,我说完你再哭行不行。”
何大清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衣襟已经打湿的秦淮茹。
“什么事?”
“老何,我刚才在想柱子可能没死!”
“你说什么?”
“老何,你就是当局者迷,你想想部里领导给你来电话,怎么说的。”
“他是不是说,王参谋长,还有同行的八名同志都已经牺牲了。”
“独独柱子一个人,是宣布牺牲了,可是没有尸体。”
“老老话说得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