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没注意闻所未闻的‘安宁’二字,就听到那令人窒息的辈分了,“什么,皇兄让你去伺候跟我一个岁数的人?不行,我得去找他!”
施景行连忙把人拦下,“祖母误会了,安宁大长公主人很年轻,比我还小五岁呢,她只是辈分高而已。”
这回她注意到盲点了,“安宁?皇兄什么时候又封了一位大长公主?”
施景行不欲过多暴露含光的神异,一言蔽之:“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大长公主踏实的坐回去,“哦,那还好。”
可老太太心里还是难受,她孙子怎么能给人当男宠呢,“不能再说说了?当个驸马也行啊。”
施景行苦笑,“我们都不能生了,当什么驸马?”
大长公主又发现一个关键词,“你们?”
施景行理所当然的点头,“我没说吗?我和李兄都是要伺候安宁大长公主的。”
大长公主暴躁不已,“你什么时候说过了?”
“这也太荒谬了,哪有女人三夫四侍的,还讲不讲女德、女则、女戒了?”
这话施景行就不爱听了,“祖母,安宁大长公主和别人不一样,要不是我们近水楼台还轮不到这好事儿呢。”
大长公主一言难尽,“伺候人能是什么好事儿?”
施景行抱住锄头,反正这个野菜他挖定了,“总之孙儿肯定不会吃亏就是了,我扶您进去休息一下吧。”
他回来除了留一手还要收拾行李,等四舅姥爷给含光分房了就一起搬进去。
大长公主拉住孙子的手殷切叮嘱:“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把你送出去,你先别急着邀宠,等祖母再想想办法。”
施景行轻叹,不急不行啊,他不争有的是人争,宫里还有个等着取他而代之的呢,“好,都听祖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