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用二房夫人的身份,以掌掴这种方法来下我的面子,顺带向聂家嫡系宣战吗?”
盖高帽这一手算是被晨惜玩明白了!
哪怕此刻阮清的手已经贴在晨惜脸上,她也不能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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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以什么身份阮清都不占理,不过在权利旋涡周旋了二十几年的女人也不是吃素的。
一秒从气急败坏的败者,切换成慈祥的长辈,脸上挂着笑,阮清轻轻地抚摸了晨惜的脸。
晨惜看得明白阮清那笑的背后是赤裸裸的杀意,不过那又何妨?
从他踏进聂家的那刻起就注定他的众矢之的。
与其得罪不知名的仇人,不如可一个仇人使劲儿得罪。
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仇恨也可一个人薅也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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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奶奶罗列的这些罪名我可不敢答应。”
“今日是我来的不巧,想要尽孝老爷子膝下却被人嫌弃。”
“这就先走了,哪天等大少奶奶不在我再来看老爷子吧!”
阮清这话就是摆明了说晨惜不敬长辈,急于要权。
晨惜听懂了自然不会背上这样一个罪名。
“慢着,我看阮女士还是没认清自己的身份。”
“过去晨铭没有结婚,你这个二房的夫人,爷爷的养女才接过聂家内宅的一切。”
“聂家有一条家规是禁止内部婚娶,养女也算在内。”
“也就是说从你嫁到聂家二房的时候就已经失去养女的身份,没有资格给爷爷尽孝了。”
“至于你所谓的二房夫人身份也应该给二房的老爷子尽孝。”
“我了解过聂家的家族史,二房的老爷子死了有二十年了。”
“你说你来尽孝,你以什么身份来的?”
“尽的又是哪门子的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