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晨惜在,她就可以联系华国内部。

这么一个摆设作用大于实际作用的人,还是不能太苛求。

“你放心,没有我的命令,你身上这身衣服谁也扒不下去。”

“不过你一个男的总不能比女的还弱吧!”

“乖乖跟着训练,也算是我这个当姐姐的重新见到你之后给你上的第一课。”

晨惜知道他不能惹急了王靖雅,但晨惜必须给自己争取点福利。

“雅姐,我在岘港的遭遇你是知道的。”

“那崔家不干好事,我可是被那神经药剂害的不浅。”

“不怕你笑话,这身衣服穿在我身上多少有点折磨,你能不能给我换个好点的料子?”

王靖雅也是第一次听说被绑的肉票居然还能提要求!

没好气的白了眼晨惜,王靖雅用眼神示意晨惜赶紧去锻炼。

看着晨惜被那群女人围在中间跑,王靖雅笑而不语。

这样朝气蓬勃的少年她很久没见过了!

可想起晨惜提起崔家,王静雅眼神中闪过一抹暗色。

当年她和苏未眠退伍的时候,苏未眠是因为得罪了某些人,而她却是因为身体原因。

在安南某次她执行任务中,她中的某个药剂,那个药剂就是崔家的。

国内没有解药,她的身体机能不断衰退,就剩下五年可活。

她选择放弃那身绿色的军装回归家庭。

可她的爱人却因为沉迷安南的风土人情养了个第三者在家。

本来她这种常年不着家的丧偶式婚姻有个外遇她可以理解。

但千不该万不该,那个被他丈夫包养的人居然敢碰她的孩子。

她的小言还那么小,那人怎么敢用他的脏手碰她!

作为一个参加过多次军事行动的人,没有谁比她更明白生死的含义。

可作为一个华国的公民,王靖雅同样知道。

她仅剩的寿命不足以为她的女儿开辟出一个健康成长的环境。

人道说为母则刚。

她这个母亲已经缺失了孩子童年的生活。

因为身体原因,小言未来的母亲角色仅剩下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