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哪懂刚才她在和那个军人在说些什么啊,但迫于钟可对他的威胁,他也只好点头称是。
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会坐在这里,仿佛双手被卸过,胸口还有隐隐的疼痛,裆下也是如此,但为什么自己会逃避这件事情呢?瓦西里这样想着。
“没事就好,还有师长,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待定,维持原样不动,现在问题的关键点是他,而不是我。”
“那你问出了什么没?”
“没有,我准备跟他比喝酒。还有一件事,枫叶你给我看死喽,我不希望她再出什么差池。”
“是!”
“不过师长,你应该从来没喝过酒吧?”
面对着江涟长的问题,钟可抬起头想了一会儿,这才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客家米酒应该?大概算是酒吧。”
“师长,你可是连酒都没碰过的女孩子,而且你今年是不是没有成年啊,不要跟这个原联盟大汉比啊,会喝死人的。”江涟长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解道。
“妈吤鬼乆(什么鬼啊?)”钟可在这时莫名其妙的爆出了自己家乡话,“不喝喝怎么知道呢?你师长什么没见过?喝酒又怎么了?”
“你先别喝,我去找江立志参谋长他们。”江涟长二话不说便直奔门外,留下钟可在门口凌乱。
“Поехали!(音译:把爷喝咧!)【干就完啦!】”
也不等江涟长了,为了接下来的行动能够顺利进行,钟可决定牺牲自己。
她倒了一大杯伏特加放到桌子上,又倒了一大杯到瓦西里面前的杯子里,摆上了让枫叶从商城兑换的下酒菜。
事后枫叶表示:是可儿姐让我干的,与我无关(○`ε′○)
“怎么样?瓦西里同志,敢比吗?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战斗民族。”钟可舔舐着嘴唇,一脸挑衅的向瓦西里说道。
“苏卡,你在瞧不起我,这位吃长同志,我随时奉陪。”刚才的对话让瓦西里误以为钟可的名字叫吃长,因为语句中一直重复着“师长”“师长”这个词,让他下意识的以为这就是她的名字了。
他正寻思着为什么华夏人取名字那么奇怪。
“呵呵哒,瓦西里同志,我的名字叫钟可,不是吃长,而吃长是师长(俄语)的意思呢。”
“看来你们的师长对你所做的事很愤怒呢。”
听到这个,钟可也懒得解释了。
“娘希匹,说那么多干什么?喝!”
“喝!”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