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哈哈哈!”
“别开玩笑了,你穿成这样,顶多也就是个小管事。”
“陛下要是真在,能在街口跟我们聊天?”
“你还不如说你是洛阳武皇呢!”
周围百姓差点笑喷。
刘通咧着牙,手已经搭上了兵的脖子。
程镇山冷着脸拔出刀,寒光一闪。
李怀恩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给我绑了。”
“回头押去军法营。”
程镇山第一个冲上去,三下五除二把两人摁倒。
“陛下金口玉言,拎走。”
草原兵这才反应过来,脸都白了,挣扎着喊:
“诶?诶诶诶!”
“等、等等!”
“您、您说啥?陛下?”
“他是……他是……”
刘通在旁边乐呵呵地补了一刀:
“嗯。”
“你刚才拿鞭子指着谁?”
“天可汗。”
“还说他作死?”
草原兵脸色惨白,差点当场尿了。
“误会误会,真是误会!”
“陛下息怒,小人喝多了,喝多了……”
“嘴贱嘴贱,打我吧,打我吧!”
李怀恩笑着拍了拍他的脸。
“回头再打。”
“先关起来。”
“让全军看清楚——”
“是谁忘了规矩。”
“是谁觉得自己打了几场仗,就敢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
拔牙部曲百夫长刚被扔进军法营。
消息瞬间像长了腿一样,嗖地满城飞。
但还没等消息传开,街上围观的百姓已经炸了。
那妇人刚从地上被扶起来,眼泪哗哗流,连滚带爬地冲到李怀恩面前。
“谢天可汗救命之恩!”
周围人一听“天可汗”三个字,立马起哄。
“好家伙,真是天可汗啊!”
“陛下当街主持公道,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这位陛下,我看比洛阳那个强一百倍!”
“换谁敢管这拔牙部曲?天天骑马欺负咱,今天终于有人收拾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