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客?”柳如烟的眼中闪过疑虑,又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设定,“人类的潜意识真是难以琢磨,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在梦境中凭空捏造出一个看客来。”
见柳如烟并不排斥,杨思思指了指房中的情形:“这是什么?”
柳如烟目光落在屋中,面上闪过厌恶之色:“是我的前世。”
“前世?”柳如烟也是重生的?
柳如烟点头,自顾自说起了前世。
……
上辈子,我嫁给小将军傅西洲。
新婚当夜,傅西洲奉旨去往前线抗敌。
再回来,已是一具装在棺椁里的冰冷尸首。
我在公婆劝说下,过继了旁支的孩子,收在膝下,悉心教导。
此后三十年,我孝顺公婆,教养孩子,当了个京中人人称赞的将军府主母。
这时,傅西洲却从外面回来,带着他的好表妹菀娘。
原来当年傅西洲根本没有死,他为救菀娘擅自脱离军营,再回来军营也遭遇敌袭全军覆没。
他害怕因当逃兵而被问罪,索性躲了起来,与菀娘卿卿我我三十余年。
便连过继到我膝下的孩子也是他们二人的骨血。
这事情婆母也是知道的。
过继孩子本就是婆母提议,之后更是为二人处处遮掩。
婆母给孩子取名思年,说是思念已逝的傅西洲。
其实是傅西洲与菀娘的定情诗。
思年,一弦一柱思华年。
可笑我为将军府操劳了一辈子,到头来却为他人做嫁衣。
……
“你就这样被气死了?”杨思思问。
柳如烟嗤笑一声:“我执掌将军府三十年,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渣男贱女气死?我与渣男和离,坏了孽种的仕途,踩着贱女的脊骨,带走所有嫁妆改嫁给了当朝首辅,寿终正寝,含笑九泉。”
“那还挺好的。”
柳如烟却露出怅然若失的表情:“可我总有不甘,被渣男贱女蹉跎半生,已过了生育的年纪。夫君对我那样好,我却没能为他生下一儿半女。夫君总宽慰我没有孩子也没关系,甚至骗我说他不
“看客?”柳如烟的眼中闪过疑虑,又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设定,“人类的潜意识真是难以琢磨,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在梦境中凭空捏造出一个看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