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浓烈刺鼻的味道之中,却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异味,这丝异味让格瑞夫斯感到十分熟悉。
";嗯?呵呵......你们可真会玩啊,这想法简直让人脑洞大开。";
格瑞夫斯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随即伸手猛地掀开了锅盖。
刹那间,锅内的景象展现在众人眼前。
格瑞夫斯拔出匕首,接着在锅里捞了捞。
";这是?"; 格瑞夫斯一脸狐疑地从锅里将那块黑乎乎的东西捞起,随后毫不留情地扔在了面前那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跟前。
他双手抱胸,冷冷地盯着对方,语气充满威胁地问道: ";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如果你现在不说清楚,那就等着跟我的朋友们解释去吧,但他们可不会像我这么好说话。";
面对格瑞夫斯那仿佛能穿透人心的冰冷目光,壮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我……我……我真的没杀人啊!我们只是实在饿得受不了了,真的!";
";哼,既然如此,那你们刚才为什么要逃跑?"; 格瑞夫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同时抬起右脚,重重地踩在了壮汉的膝盖上。
只听轻微的";咔咔";声响起,显然是壮汉的膝盖已经承受不住这份压力。
";疼!疼!疼!疼!疼啊!!!求求您轻点!!!"; 壮汉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然而,格瑞夫斯对于他的哀求却无动于衷,不仅没有减轻脚下的力度,甚至还又加了几分力气往下踩。
";别再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一个多余的字。"; 格瑞夫斯面沉似水,声音更是冷得如同来自地狱一般。
在这股如泰山压卵般沉重的威压笼罩下,那名身材魁梧的壮汉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双腿发软得如同面条一般,哪里还敢再有丝毫的花言巧语和狡辩之辞。
只见他面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嘴唇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最终只能老老实实、战战兢兢地坦白道:“是......是一个受伤的工人,他当时已经快死了。他在咽下最后一口气后,我们......我们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