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寒挠了挠头,满是受宠若惊。
不过活了两辈子的人,何况上辈子还是和丑国那些政客斗智斗勇,所以他还是有眼力劲的。
这么一位日理万机的大人物,在现在这么忙碌的政事下,还抽空亲自把信送过来。
那想必打心底里是有些疑问的。
叶知寒拿过信之后,笑道:“这封信是我豫大的同学寄来的,他们在募兵令下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参军了,都是好样的,有一件事,我想向翔宇同志您申请一下。”
“你说。”
“其实我和他们也算是在两个不同的战场上,他们的来信,很大程度上可以激发我们这些军工人的斗志,我希望能把这个信的内容公示出来,然后激励五院的同事们,不过因为毕竟他们是军人,他们的信也都有一定的保密级别,所以我不知道这样做合适不合适。”
翔宇同志脸上一半意外、一半欣赏:“当然可以。”
“那就好。”
叶知寒小心翼翼的把信封打开,这封信或许是有些赶时间,字迹远不似之前那么工整。
他把信纸铺在桌子上,目光凝重的观看了起来。
“叶君安好:
今日我们便要离开祖国,以后写信的机会应该不多了。
此去百济,我们其实都已知道,能活着回来的可能很小。
太史公说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出发前,一位大伯问我们:你们年纪轻轻,不可惜吗?
我们说:如若我们的牺牲,能让国家挺直腰杆子。
虽九死,尤未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