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话语分量不改,那等我再老些,做出些糊涂决定,国家和人民是要蒙受巨大损失的。”
叶知寒微微蹙眉,他从未见过他如此固执,如此不听劝的去做一件事。
他沉声问道:“是我在洛阳的时候,国内发生了什么吗?”
“我之所以会突然和你讨论这个事情,的确是因为已经有了一些情况出现,”他转过身去,在书架上翻找着什么。
半晌后,他取出几本粗糙的书籍和私人刊物,放在了桌子上:“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抱怨的声音出来了,而没有机会发出声音的,我相信是只多不少。”
叶知寒拿起刊物报纸看了起来。
随着阅读,脸色变的越发难看。
内容很无趣,也充满了恶意。
有对一人决策的冲击,有对决策错误的评论,有怨天尤人,也有对西方皿煮籽油的向往。
叶知寒把文章放在一旁:“和平演变,一定是和平演变,要严惩。”
“颜革本就是明谋,严惩,反而落人口实,这么多文章,我相信一定是有群众被带动了的,而且这股风,无疑会越吹越大,对华夏的建设非常不利。”
“写这些文章的人中,有辛勤的农民和工人吗?”
叶知寒自问自答道:“我想一定没有。”
“这满篇怨念的文章,多是出自腐儒文人之手,您要知道,华夏五千年,贯穿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那些观念还未转变过来的所谓的读书人,您让他们去劳作,他们能不怨恨你吗?”
“但您要拯救的不是五万万人民中的百分之一,而是那些还生活在瞬身火热,渴望着国家富强的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民。”
“所以,这些声音,能够让您产生对于秩序革新的思考这是好事,但我觉得仅限于此就好,让参事院和中科院去未雨绸缪,您不要再把精力浪费在这些人身上。”
“您只需要相信一件事,那就是在当下,坚持走最适合华夏的道路,”
“其次,您永远是人民心中的太阳,希望您千万不要被这些别有用心的人所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