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章顺虽然还是不明白原因,但能够猜测到,大概率和叶知寒现在做研究的东西有关系。
所以只当是帮朋友的忙,他也就硬着头皮进行了下去。
至于郭怀义,也差不多是同样的遭遇。
从马兰回来之后,他就在五院着手进行星载导弹发射基的研究。
虽然也是叶知寒提出的课题,但比赵章顺好的一点是,这个至少不仅仅是抽象上的东西。
虽然不确定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构。
但至少他能够清楚叶知寒想要什么。
大概率是一个游荡在地球上空的可以充当导弹发射基地的近地卫星。
所以,这两个哥们前脚刚结束自己的工作,后脚就来帮他分忧解难,这顿酒说什么也免不了的。
赵章顺似乎也对郭怀义说了叶知寒这次回京缘由,也能猜测的出来叶知寒多半是碰到了难题,为之苦恼。
所以几人也颇为默契的不谈工作和课题,只是简单的喝酒聊天叙旧,从天南海北聊到风土人情,再从风土人情聊到个人家事。
赵章顺已经是做爷爷的人了。
而叶知寒在他眼里,也已经从当年第一次见面时乳臭未干的少年,变成了将近而立之年的青年。
只是叹这时间荏苒,过的飞快。
就在不久前,组织还特地拜托他来做做叶知寒的思想工作。
但今天听到叶知寒说一回京城就去了天坛医院,他就知道,肯定是看陆婉去了。
所以他也就很聪明的放弃了做叶知寒思想工作的想法。
“陆婉情况还没有好转?”赵章顺问道。
“嗯,还是老样子。”
“还记得当初在巴黎高师的时候,我对她印象是非常深刻的,”赵章顺笑道:“她有一种江南女孩独有的忧郁的油纸伞般的气质,又有西方那种开放、自信的风格,还在我课上做学生时就已经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