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一下,我换个衣服马上就好。”祝蕴灵放下水杯,去里面换衣服。
宋鹤眠这才将视线落在近处年轻哨兵的脸上,维克多倏尔一笑,“那我先走了,再见,向导姐姐。”
房间内传来祝蕴灵的声音,“哦,好再见。”
“再见,宋部长。”年轻的哨兵哼着歌踏入电梯,玻璃罐里七彩糖果叮咚作响,仿佛撒落一地挑衅的星子。
祝蕴灵再次出来时,只能看到一脸淡然的宋鹤眠,周身散发着冷漠疏离的气息。
他大概是吃醋了吧……
察觉到了他的心思,祝蕴灵也没有出声解释。她也想看看平时克制有礼,冷静自持的宋鹤眠,会怎么个吃醋法……
结果等来等去,也没等出个什么结果,一整天宋鹤眠表现的平时一样,不厌其烦的陪她训练精神力,神情淡然的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祝蕴灵有些泄气,看来,想看不一样的宋鹤眠还是算了吧,她甚至怀疑走廊那天的吻,是不是幻觉……
变故发生在晚上,祝蕴灵被宋鹤眠一通音讯叫到了他的休息室,来到了才发现此刻的宋鹤眠有些不一样……
水晶吊灯在祝蕴灵头顶晃出细碎的光晕,她整个人陷在鹅绒沙发里,看着从来都熨帖整齐的宋鹤眠扯松了墨蓝领带。
威士忌的气息混着他失控的信息素在空气里蒸腾,他跪坐时西裤绷紧的褶皱硌着她膝弯,烫得像烧红的烙铁。
“你……你喝酒了?”祝蕴灵有些新奇,向来冷静自持的宋鹤眠此时因为酒精而变得有些不一样。
";为什么?灵灵愿意收留那只小狼崽……";他沾着酒气的指尖划过她睡袍领口,在锁骨凹陷处打转,";真的很不甘心啊。";
祝蕴灵只觉得好笑,这老男人怕不是憋了一整天了吧?她轻声安慰道:“维克多他只是需要向导素安抚……”
尾音被突然压上来的唇堵成呜咽。
宋鹤眠的吻带着焦糖波本酒的甜苦,镜框滑到她鼻梁时蹭开一片凉意。
";张嘴。";沙哑的指令混着冰球碰撞杯壁的脆响,他含着半融的方冰渡进她齿关。冰块的寒冷在舌苔上翻滚,又被滚烫的舌面熨成蜿蜒的溪流。
带着薄茧的掌心按住她后脑,祝蕴灵尝到他齿间融化的冰球。甜苦的酒液与冰块的气息在舌尖搅成漩涡,宋鹤眠发狠吮她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