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看我,快来看我!”
腰上还系着条腰带,上面镶着颗老大的宝石,
那宝石的光,晃得人眼睛生疼,就像故意要闪瞎别人似的。
头发倒是梳得油光水滑,可咋看咋透着一股不自然的做作劲儿。
这会儿,他正跟个偷腥的猫似的,贼眉鼠眼的,
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就跟两颗不安分的黑豆,
在眼眶里骨碌骨碌地转个不停。
心里头啊,全是算计,一门心思琢磨着咋把萧崇明狠狠羞辱一顿。
为啥呢?嘿,还不是因为龚琳这么个娇艳得能掐出水、水灵灵的大美人儿,
居然被他龚凯瞧不上眼的“窝囊废”萧崇明给娶走了。
一想到这儿,龚凯就感觉像吃了只绿头苍蝇似的,恶心巴拉的,
气得牙根都快咬碎了,心里头就跟有千万只猫爪子在挠痒痒,
难受得他坐立不安。
在他的美梦里,龚琳就该像只温顺的小猫,
乖乖趴在他跟前儿,对他服服帖帖,啥都听他的,任他摆弄。
这不,眼尖的龚凯一下子就瞅见萧崇明和龚琳手挽手走进来啦。
他立马跟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似的,“嗖”地一下就凑过去了。
脸上瞬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假笑,
那嘴角咧得都快到耳根子了,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
他迈着那种自以为潇洒,实际上滑稽得要命的步子,
阴阳怪气地扯着嗓子说:“哟,堂姐,我可听说你受伤啦,
你这是来买灵药的呀?”
那声音拖得老长老长,就跟面条似的,又黏又腻。
龚琳一瞅见龚凯这副德行,原本好看的眉头“唰”地一下就拧成了麻花,
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就跟两颗马上要发射怒火的炮弹似的,
没好气地骂道:“龚凯,我伤不受伤跟你有个屁关系!
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看着就叫人恶心。”
她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家伙每次一出现,准没好事儿,
今儿指不定又憋着啥坏水儿呢,可得多留个心眼儿防着点。”
龚凯呢,就跟没听见龚琳骂他似的,
那张让人作呕的假笑脸还是挂在脸上,就不带动弹一下的。
只不过眼神偷偷一转,跟条狡猾的毒蛇突然盯上了猎物似的,
看向萧崇明,脸上带着赤裸裸的挑衅,
故意扯着嗓子大声说:“楚天……呸呸呸,萧崇明,
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啊?成天就知道像个缩头乌龟一样,
躲在女人背后,你也不嫌害臊?”
萧崇明一听这话,心里头“噌”地一下就冒起了无名火,
心说:“这龟孙子,今儿摆明了就是来找茬儿的,
我可不能就这么轻轻松松让他拿捏住我。”
不过他还是强忍着这股火,脸上挤出一丝冷笑,
不紧不慢地回怼道:“我是不是男人,轮不到你在这儿瞎白话,
我家夫人心里头可清楚着呢。哪像某些人,
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就知道跟个长舌妇似的,
在这儿嚼舌根,也不怕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