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中宫。”陆容璋毫不犹豫。
季书冉双眸瞪得溜圆,左右环顾一圈,门又关死,才敢呵斥他,“陆容璋,我看你真是疯了。”
胆敢直呼王爷名讳,季书冉也被他气得疯了,幸而屋内的两人都没多的心思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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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就走了,王爷,有病就要去看,拖不了。”季书冉被他狎弄,心里鼓着气,闷声道,转身就要走。
陆容璋又上前扯住他胳膊,“我要警告你,书冉,泰山封禅期间,你什么都不要做,只需袖手旁观,明哲保身即可。待我登基,届时但凡天下之物,我都可以给你。”
“我想要皇位,也可以给我?”季书冉问。
陆容璋被他问住,闭嘴不语,只是双眸之中,不舍之色溢于言表。
“王爷,马上就要启程了,万莫耽搁,下官先行告退。”季书冉对他拱手作揖,回身离开。
自小到大,陆容璋整日浸淫于权术之下,只知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玩弄人心就是纵横术的入门门槛。
陆容璋自认将此术习得炉火纯青,可当这心思用在季书冉身上,被对方看破,两人再也无法将心比心之后,才始觉心痛,后悔莫及。
陆容璋深吸一口气,叹出,一计已上心头。
他从来不是守株待兔之辈,既然想要,无论千万阻拦,也必须要得到。
季书冉,溥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又能逃到哪里?
季书冉摆脱陆容璋,匆匆上过茅房,回房与贺春舟汇合,再找到季父季母,几人一道下楼。
楼下,与陈世霄撞个正面打来。
陈世霄大病一场,脸色煞白,往日神采飞扬的瞳仁也仅剩一片黯淡。
季书冉与他视线猝然交接,陈世霄的下颌微颤,眸中神色执着得几近倔强,满目凄怆,受尽神伤。
短暂,视线错开,季书冉再不敢看他,步伐慌乱沉重,随父母一道离开。
可小侯爷的目光灼热赤诚,几乎要在季书冉的心上烫出一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