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庚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如炬,缓缓扫视着众人。
他神色肃穆,缓缓说道:“若只是凡间争斗,河伯定然不会插手。但我听闻那圣教教主乃是修行中人,便是王县令都被其一招制服。”
他一边说,一边微微抬起头,目光望向祠堂的横梁,斟酌道:“既然是修行者的事情,河伯便不好拒绝。”
“请河伯出面,我刘氏最多舍弃一些钱财。”
刘长庚说到这里,神色愈发肃穆,他挺直了腰杆,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而众人听了这话,也纷纷点头,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刘家的根本在于唐县的土地,以及那些店铺等赚钱的营生。
钱没了,还能再挣;粮食没了,也能再种。
可要是家族产业没了,就真的要散伙了。
河伯虽然贪婪,但总归还用得着刘氏,需要刘氏的供奉。
那叛党可就不一样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觊觎上了刘氏的族产啊。
众人这般思量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好,请河伯。”,一位族老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决绝。
“若是需要请河伯,只有我们一家还不够,我们需得联系其他乡绅。”,另一位族老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
“不错,这事又不是咱们刘家一家的事情。”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便达成了共识。
既然那叛党是修行者,便是邪魔歪道,是祸乱天下的妖邪。
河伯受唐县世家供奉两百年,又得了朝廷的封赏,也是时候为唐县百姓出一份力了。
做出决定后,刘氏当即行动起来,迅速联系了唐县的其他乡绅世族。
经过一番沟通与协调,最终有五家答应了刘氏的邀请。
第二天,也就是杨奇伟收服王启武的那天,六家的话事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唐河附近的河伯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