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烟始终把控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在他即将越界时适时退缩,在他心灰意冷时又给些甜头。这种若即若离的推拉,让向来被众星捧月的谢砚舟尝尽了求而不得的滋味。
"在想什么?"谢砚舟突然靠近一步,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萦绕在沈烟鼻尖。
沈烟后退半步,后背抵上窗棂。
冰凉的木框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寒意,而面前男人的体温却近在咫尺。她垂下头,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在想...今天的数学题。"
谢砚舟低笑一声,那笑声像是从胸腔深处震出来的。
他伸手拂去沈烟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撒谎。"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不只是教你读书写字。"
沈烟的心跳突然加速。这是谢砚舟第一次如此直白地挑明心意。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故意露出茫然无措的表情:"谢同志..."
这三个字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谢砚舟眼中的火焰。
他后退一步,苦笑着推了推眼镜:"是我唐突了。"转身时,白衬衫的衣角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落寞的弧线。
沈烟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她知道,这场猫鼠游戏还要继续下去——直到她彻底驯服这只骄傲的城里孔雀。
雨停了,屋檐上的水珠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烟将贺征年的信和谢砚舟的补品一起藏进炕柜最深处,那里还躺着她的设计图纸和攒下的私房钱。这些都是她通往自由的筹码,一个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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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长自从知道沈烟同意参加大赛,便迫不及待的选了一张沈烟的设计图送去了海选。
两周后,厂长便迫不及待亲自来找沈烟了,沈烟的设计图通过了海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