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沈烟突然被胸口的胀痛惊醒。
她咬着唇试图按摩,却疼得直冒冷汗。
系统见此,连忙提醒道:“烟烟,你是堵奶了。”
正当她艰难地够床头的呼叫铃时,房门被轻轻推开。
谢砚舟端着温水进来,见她脸色煞白,立刻放下杯子:"怎么了?"
"堵奶了..."沈烟疼得声音发颤,额前的碎发都被冷汗浸湿。
谢砚舟僵在原地,镜片后的眼睛瞪大。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轮。
"我...我去叫护士。"他转身就要走。
"来不及..."沈烟抓住他的衣角,指尖冰凉,"帮我拿热毛巾...在柜子里。"
当谢砚舟拧好热毛巾回来时,沈烟已经自己解开了衣扣。
昏黄的灯光下,她疼得眼角泛红。
"敷、敷在..."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别过脸把毛巾递过去。
沈烟却抓住他的手腕:"我看不到位置...你帮我。"她将他的手引到发硬的部位,"这里...要揉开..."
谢砚舟的手抖得厉害,热毛巾险些掉落。
他强迫自己专注于帮沈烟缓解疼痛,可指尖传来的触感却让理智濒临崩溃。
沈烟压抑的痛呼像羽毛般扫过耳膜,激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再用点力..."沈烟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
谢砚舟突然摘掉眼镜扔在一旁,像是要隔断最后一丝理智。
他加重力道,似乎已经超过了治疗的边界,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喉结不断的上下滚动。
“嗯……啊……”沈烟忍不住轻呼出声,却像是谢砚舟曾经听过的熟悉的呻吟。
他侧了侧身子,不让沈烟发现自己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