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院里,将车一扔,就对着院子里就破口大骂,“哪个屁眼子没擦干净的缺德玩意儿写的举报信,有种的就站出来,当面锣,对面鼓,一件一件掰扯清楚。别以为藏着掖着,就没人知道。”
院里人下了班都忙着做饭,听见何大清在院里咆哮,纷纷诧异地放下手上的活,开门走到院里,远远的围在何大清周围。
何家人一般可不搭理院里的人和事,今儿少见的跟吃了枪药似的,这可很难得。
除了轧钢厂里上班的人,其余人都不清楚何大清闹哪般。三三两两围着何大清低声交头接耳,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何大清站在院子中间,面色冷峻,冰冷的眼神从院里人身上一一扫过。
“有种干,没种承认是不?我何家可没有对不起大家的地方。至于干这种烂屁眼子的事儿?”
陈秀莲听着声音,也急忙推门出来,走到何大清身边,拉着他,询问发生了啥事。
院里围观的人也没人应话,等从轧钢厂上班人嘴里得到确切的消息,有些人幸灾乐祸,感叹是哪个英雄敢去撩何家人的虎须。
让你们一天到晚张扬得瑟,活该有这么一天。
另一些则像何大清一样仔细观察着院里人,想从大家的表情上判断出谁干的这事儿。
找出来防着点,说不定哪天就整到自己头上。
谁家为了活着没干点阴私的事儿,这种人就像个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就把自己也举报了,可没地儿喊冤去。
许富贵父子俩端着碗分开人群,一边嚼着窝头,好奇的打量着周围人。
何大清不屑的瞥了一眼院里人,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我怀疑是咱院里某些人犯了红眼病,将梁子给举报了。狗东西,自己没本事让家里人过好,嫉妒别人算啥事儿?这人呐,心思就没摆正。”
“怎么?都不吱声是吧?别以为不吱声就查不出来。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大家伙都警惕着点,今天是嫉妒我家,改天就轮到你们。”
何大清的话让院里过得稍微好点的人家心里一紧。许富贵停下咀嚼窝头,警惕的扫视了一眼院里的人。
刘海中亦是如此,不过他挣得钱堂堂正正,谁也没办法挑理。不过何雨梁要被整了,承诺自己的事情可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