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摇摇头,叹了口气。
他刚已经琢磨一圈,也没琢磨明白。院里许久没闹过什么风波,何家也没得罪啥人。
要说无事也能起风波的,也只有贾家的张寡妇。不过那娘们上扫盲班时不认真,写举报信就有点为难她了。
“说不定不是咱院里的!”
许富贵也一头雾水,不过何大清撂下自己急匆匆的跑了,多半是去了何雨梁家。
何大清平时根本不愿意搭理院里人,没有怀疑的理由,不会跑院里大吵大闹。
“这世界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前些年大家都吃不饱,反而没这些糟心的事。”
“不患寡而患不均,从古至今都是这个理。”
许富贵被刘海中突然整出的一句词给愣在原地。等刘海中背着手走进自家大门,才低头问许大茂,“什么寡啊均的,啥意思?”
许大茂迷茫的摇摇头,刚走神没听二人聊天。
许富贵沉默了!
这世界果然看不懂,扫盲班毕业的刘海中居然整自己不会的词。
看了看不成器的许大茂,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愁绪涌上心头。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回家将碗洗了,搂着媳妇儿的肚子就开始许愿。
于此同时,贾张氏坐在床脚,费力的将针头穿过鞋底。
“刚我要不拦着你,你就和阎阜贵一样,被何大清揍一顿。我说东旭,这事儿可和咱家没关系,至于上赶着去捧何家的臭脚嘛!
何家兴盛的时候,咱们没占着便宜,马上倒霉了,可别把咱们带上。”
贾东旭将一块肥肉夹给自己媳妇儿,掀起碗底一口将棒子面粥灌进嘴里。
他媳妇儿将肉又夹回贾东旭碗里,开口说道:“当家的,您体力消耗大,这块肉您吃。我在食堂吃过了,专门给您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