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开始分享起阎阜贵的八卦。
何大清将事情的经过描述得如同身临其境,将阎阜贵的惨样形容得马克思也得爬起来给他默哀三分钟。
就这水平,不干这副科长,去天桥下说单口相声也能混一碗饭吃。
让人断阎阜贵手的事,除了陈小米和动手那两人,没有谁知道,何雨梁对何大清都没吱声。
李寒珊和丈母娘还有三叔一家连举报信的事也不知道。男人的事,没必要让妻儿老小跟着担心。
见何雨梁云淡风轻的模样,林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作为保卫干部,这几年啥事都得管,上到侦查特务,下到厂里职工少了一只鸡。让他养成了怀疑一切巧合事件的本能。
林虎有自己的信息渠道,本身也负责这事儿的调查。种种迹象都怀疑陈小米在谣言传播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只是被自己悄无声息隐藏了。
“你们怎么没啥反应?阎阜贵真的老惨了,整天吊着胳膊在院里哭穷。
李家老太太发善心,还想组织大伙给他家捐钱呢!谁料被街道办的干事给撞见,让大伙散了,把李佩老娘给批评了一顿。”
随着军管会的撤销,区公所也正式更名为街道办,下面还有民主选举的居委会,来落实社会主义制度下的民主进程。
但主要城市的敌特势力以及反对国家进一步改革的大资本家势力依旧很猖獗。
为了限制某些人利用群众不知事理,防范某些人利用群众达到筹措资金的目的,国家从上到下都在限制非公家出面的捐款。
谁家真要有困难,需要邻里帮扶捐款,可以是个别私下处理,一但形成规模,必须要上报街道获得批准。
“我说二叔,您可别发善心,我发现呐,他们家的抠搜是祖传的。前段时间检修房子,屋檐下那几个瓶瓶罐罐,卖了够吃好几年的。搞不好人家里的积蓄,比您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