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平时称兄道弟的人,风声一转,马上就让您吃闭门羹。只有咱家好好活着才是真实的。”
娄振声不再说话,谭雅丽的歇斯底里,在空荡得别墅里回荡。
原本引以为傲的家业,现在成了一个囚笼,一道枷锁。
那一根根支撑房梁的立柱,就是囚禁的钢条。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且为之奈何?”
院子里传来的喧嚣让娄振声精神一振,掀开窗帘缝隙,从窗户里往外一瞧,各个路口已经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公安。
娄振声随后将媳妇儿谭雅丽搂在怀里,在耳边叮嘱道:“我这一次肯定是在劫难逃,家里的东西估计也保不住。
您和闺女应该没事,咱家有一笔钱存在天津的别墅里,我人要是没了,你们找机会就去天津,随后再考虑出海。”
“老二和老三家里呢?会不会有事?要不要通知他们。”
“都啥时候了,大难临头各自飞,记住,人越少,目标越小,啥也别带。”
随后走出房门,迎面对上了带队的公安,伸出双手。
公安对着他摇摇头,随后让出了位置,露出了娄振声的一个老熟人,也是之前求见而不得的人,想不到再见却在这样的场合。
“娄振声,鉴于你徇私枉法,拉帮结派倒卖国家物资,经中国民建党四九城市委决定,开除党籍,经政治协商会议常委会批准,开除你政协委员身份。”
娄振声惨然一笑,没有去接他递过来的单子。
回头怜惜的看了看泣不成声的女儿和媳妇儿,摇了摇头,转身便在公安的押送下,去到一个不知名的监押室。
或许是死志已定,娄振声突然恢复了他枭雄本色。
看着一个个监仓里熟悉的面孔,纵横四九城的娄家三兄弟在此地聚齐了,杨利民,周兆,刘旭,,,,。
一个都不能少,一个也没有少。
娄振声心头突然莫名的舒畅,用余光扫视过众人,仰头哈哈大笑。
刚笑了两声,他被后面冒出来的一只脚使劲踹了狗吃屎,回过神来一瞧,一个巴掌又拍在了他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