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见状,当场就自报家门,“我爸是厂长。”
何大清立马就想吃了这个哑巴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谁知一旁的许富贵回了一句:“他侄子还是厂长呢。”
“你他妈占我便宜。想让我爷爷,你还不够分儿,老子爷爷在八宝山。”
随后何大清便被迫和人干了起来。
不过他手底下还是有分寸,对于厂长儿子他没敢招呼。
一直对着另外三个小年轻输出。
刘天脸上那一巴掌,是刘厂长为了给何雨梁交差,后边儿亲手补上的。
那巴掌印,一周时间估计也消不了。
就冲这,何雨梁不仅没办法找刘厂长麻烦,还得记下这个人情。
“刘厂长,都是误会,今儿这事儿他们谁也没占到便宜,我看就这么着吧!晚上我摆一桌,上次调他过来,还没感谢您呢。”
刘厂长哈哈一笑,摆摆手说道:“感谢啥,咱们兄弟不说那些。
刚好咱们好些日子没见,今儿难得大驾光临,就别走了,晚上尝尝咱们棉服厂的伙食待遇。”
何大清在一旁听到刘厂长的话,突然冲刘天嘿嘿一笑。
小子,这回你爹和我侄子称兄道弟,那你就是我真孙子。
何雨梁自然也乐得愿意,上次调何大清来托了刘厂长人情。
来都来了,拍拍屁股走人,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刘厂长带何雨梁参观了棉服厂,这厂子是正处级单位,规模也不小。
生产的棉服主要供应军需,余下才会看情况供给四九城普通群众。
和轧钢厂不一样,棉服厂不属于工业部管辖,属于部队总后勤管理。
刘厂长边走边介绍,随后说道:“今儿正好您过来指导工作,咱也想像轧钢厂取取经。
轧钢厂最近可大出风头,前几天去开会,领导要求棉服厂向轧钢厂学习。
刚好出了这事儿,我觉得有必要请您来一趟。”
难怪,事情都处理完了还打电话告知一声,原来在这打伏击。
估摸着那一声兄弟也不是白叫的。
果然,还不等何雨梁说话,刘厂长接着说道:“我得向您学习啊!您把叔叔送我这来,我也得把那不争气的儿子送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