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隐姓埋名,干出捅破天的事儿还默默无闻。
自己虽说不能参与一线科研,能给他们做点保障工作,那也是光宗耀祖的事儿。
“你要干啥去,我也不问,别用那托孤的语气和咱说这事儿,一大家子人杵在这,同舟共济那是理所应当。”
“瞧您说得,没那么严重,就是麻烦您帮我多照看下家里,您侄媳妇儿怀着孩子,家里还有俩人弃狗嫌的家伙,我怕她照应不过来。”
“行,我让你婶儿多过去看看,几步路的功夫。有我在,饿不着他们。”
“好,叔,以后您多费心,我先去柱子那走一趟。”
临到要走,才发现真有太多事儿需要安排,朋友不需要告别,家里人却需要交代。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梁去菜市场购买一大堆东西,何雨柱与何大清则一大早便来帮忙。
一家子十几口人生活了多年,还真有点舍不得。
十点过,丈母娘将曾高亮给带了回来,他一身打扮不算亮眼,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一双丈母娘纳的新布鞋。
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扶着丈母娘,看着上前欢迎的何雨梁及何雨柱,以及好奇的何家人,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
何雨柱给他敬了个礼,他倔强的推开丈母娘,打直身体,也激动地回了一个。
“曾叔,欢迎来做客。”
何雨梁上前握着他的手,有些激动地说道。
对于爬雪山,过草地,又经历八年抗战,三年内战还能剩下的老红军,新中国活下来的也不多。他的身份比作为丈母娘的朋友更值得何家人尊重。
“今天上家里来,打扰了。”
曾高亮操着一口带着客家话口音的普通话,何雨梁能勉强听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