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将近20分钟,他拍拍脑袋,站起身来,走到何雨梁身边说道:“在这边种水稻肯定是可以的,但是产量没法保证,还是要在南方才得行。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在这一边学习一边研究水稻。”
何雨梁心里松了口气,我管你在哪研究水稻,只要能找到杂交水稻的方法,把那玩意儿弄出来就行。
随即又和他说了关于自己脑袋里为数不多的记忆,什么遗传差异,雄性不育株的想法告知给他。
这让老袁看怪物似的盯着他,随后又蹲在门口陷入了沉思,也让办公室一众农业专家陷入沉思。
除了在水稻上用,通过近亲植物之间花粉播种,或者通过近亲植物嫁接,能不能培育产量更高的新品种出来?
如此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办公室里一直叽叽喳喳,像开学术探讨会似的,吵得面红耳赤。何雨梁想着正事儿还没干,出声叫停了大家。
“同志们,既然大家都到齐了,也认识了,借这个机会,咱们开个会,把今年农场的工作安排一下。”
看到大家落座以后,何雨梁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笑着说道:“首先欢迎几位专家到来,壮大了咱们农场的实力,希望大家在农场里发挥所学,不负所学,学术交流,再创佳绩。”
“这几年大家不容易,也十分辛苦,在此,我代表基地党委感谢农场所有同志们的不懈努力。截至去年秋,咱们在这方圆10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种满了植物,改善了沙漠。
经过同志们的努力,被植被涵养的土地也达到了6平方公里,6平方公里,整整9万亩,同志们,9万亩,这是啥概念?苏修和美帝都干不成的事儿,被咱们干成了。
我刚看了咱们去年种下的小麦青苗情况,不出意外,加上今年咱们种植的土豆,红薯,应该能保障咱们基地所有人员的粮食供应。
但是,我们还要戒骄戒躁,继续开拓,继续扩大种植面积,培育优化适合咱们这种植的物种,优化高产作物。
同志们,三年困难时期,从去年冬的降雪量和今年小麦的长势来看,我估计是过去了。
但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粮食安全问题,困扰了咱们中国人上千年,对于目前的我们来说,甚至以后几十年,都是需要长期关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