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捞着和他同桌吃饭的待遇,何大清死了,坟头都要冒青烟。
“那够不着,毕竟你可是二野出来的青年才俊嘛!以后回四九城了,咱们两家也要多亲近亲近,帮我带带我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小子,狂得都快没边了。”
何雨梁笑了笑,没接话,端起搪瓷缸,将里面的葡萄酒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走到钱先生面前,恭敬说道:“钱先生,您是我最最敬佩的人之一,感谢您为新中国做出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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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先生野站了起来,拿搪瓷缸和何雨梁碰了一下,温和地笑着说:“你们才是我们国家的脊梁,没有你们在前面吃风沙,战冰雪,我们有再多想法,研究,也实现不了。咱们呐,是谁也离不开谁。”
考虑到一行人经过了长途跋涉,急需休息,晚宴没有进行多久。
第二天6点过,何雨梁安排人亲自送来了早餐,没想到钱先生已经起了,正披着一条毛毯,趴在桌子前认真计算着什么。
何雨梁小心的将羊奶,鸡蛋和稀饭馒头小心放在一旁的桌上,没想到还是惊动了他,他取下眼镜,笑着说道:“辛苦了,何雨梁同志,八点的时候,麻烦您叫一下政委和司令员召集下相关工程师们,我想和他们开个会。”
“好的。”
接着他看着桌上简单却又丰盛的早餐,说道:“基地的同志不用专门为我准备早餐,大家吃啥,我就吃啥。
这鸡蛋可是好东西,在咱们研究院里特别神圣。前两年困难时期,咱们研究所没啥吃的,又累又饿。
有个同志偷摸回家拿了家里给孩子吃的鸡蛋,拿回研究所奖励给做了贡献的同志们。从此这鸡蛋在咱们研究所里就有了特殊的意味。”
何雨梁感慨道:“真不容易,科学家们辛苦了。”
连续两天,在钱先生和刘总的主持下,每天开会到深夜,工程师们针对遇到的几个问题,纷纷提出自己的方案,在小楼一间临时改为会议室的房间里各执己见,吵得不可开交。
吃饭吵,喝水吵,吵不过瘾,又跑到车间指着一堆零件设备吵,就为了减少重量,增加距离,增加精确度。
按照原本的设计,到基地来总装,其实已经是设计好的方案,但是在实际安装的过程中,发现重量超了,如果减轻重量,精准度又无法保证。他们在减少质量的环节和零件上产生了争执。
钱先生的到来,确实如政委所说的,给基地主要工程师们在精神上带来了极大的鼓舞,他以幽默的话语,温和的态度,让工程师们坐下来好好交流,时不时给出一些精准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