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你们了,三天就关了不到一天,接上级命令,今天将你们送到基地去。你妈不是能上天入地吗?我看看能不能把电话打进去。”
梁为民顾不得疼痛,脸色瞬间犹如死灰,浑身瘫软。他是二世祖,又不是傻子。如果被揍一顿,放点狠话,大家都能过去,四九城打架的套路。
如果转到基地去,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等待他的就是一颗花生米。
何雨梁朝赵连长摆摆手,三人便被架着出了门。
走到门口,梁为民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扭过头来,哭着祈求道:“何主任,我们是老乡,我们是战友啊!东西我赔行不行?双倍赔,能不能饶了我,让我回家。让我回家。。”
车队的战士早憋着一肚子气,听着他的哭号,得知他们命运已定,架子他们,捂着嘴,专挑肚子,腋窝,腿弯处,时不时揍一下。
与干部们顾虑的东西更多相比,战士们对于欺负家属的人情绪表达会更直接一些。
对于部队这个强调集体荣誉的组织来说,战友的亲人就是自己的亲人,欺负自己亲人,逮着机会,他们有无数种从战争中获取的收拾人的手段。
何雨梁和赵连长抽着烟,望着天,当没看到一样。
“首长,他们会咋样?”赵连长吐出口白烟,咬牙切齿问道。
“能咋样?咱们要相信组织。”何雨梁恨恨地说道。死自己手上也是死,死组织手里也是死,还能震慑一干宵小之辈。
办事处外
新鲜出炉的办事处代理主任陈志全少校陪着一个裹着厚厚棉衣的中年男子,看着像死狗一样被战士们丢上车里的梁为民三人,惊讶地张大着嘴巴。
那可是四九城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公子哥,是他们这些人需要仰视巴结的存在。